多房产宅地的本地中下层官绅却没有外来的县令那样可以随时轻易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决心,并不希望因为刘县令的擅自脱逃而影响人心。甚至有不少人堵在了县衙的门口。
“这张家人又不是联香教那样在直隶山东一带根深蒂固的人物,只要我们县城不失守,他拉不来多少能战的人的。打败保定府的那些人不过是凭借了野战防守之利而已。如今这冬末初春时节县城方圆十数里都没有多少树木,也不可能临时打造攻城的器械。张家人再勇猛还能飞上城墙不成?这可不是王元家的那些一两人高的土围。”本地的师爷劝道。
县里的训导也不愿意离开这拥有不少根基的县城:“我们盐山县还不是孤立的县城,八里之外就是郛堤城,听说最近从河间府临时增派来不少人手,可以互为犄角相互支援。他们没有本事在朝廷的大军先锋到来之前吃下我们两座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