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盐山县内的对手对我们早就有所了解和防备。现在囤积在郛堤城内的敌人兵力多达近千人,大部分还不是临时征集来的状丁。这样的军城准备也非盐山县可比,并且打下来也不会有多少收获,在效费比上是前途未知的。我的看法依然是南下庆云县看看情况,如果北直隶的敌人援兵赶来,攻城又不利我们可以向山东境内退去。”张海最终决定道。
“我们全师而动放弃盐山么?”负责日常管理事物的大弟子刘鸿涛忽然问。
“扩编后的少年营乃至青壮队共计两千余人全部带走,工匠也跟着我们。其他人留在盐山至少可以迷惑敌人”张海回答。
人们在心里清楚,这样一来盐山就只有几千老弱妇孺负责守卫了。
虽说老幼妇孺并非不能守城,至少面对郛堤城内的那些人坚持一日没有问题,但总似乎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可这又何尝不是不得不冒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