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年岁已经不算小的胡思仲赶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李守备大致的情况。
“张贼的大部分人马好象去了庆云方向了!大概是上午的时候走的。”郛堤城李守备立即回禀道。
“那你们还龟缩在这军城里干什么?”胡思仲严肃的问道。
李守备赶紧喝令队伍准备开往盐山县准备进行试探性的进攻,至于胡巡抚带来的大股精锐骑兵。跑了一天半当然要临时在这军城中歇脚以“适时”的时候投入作战并应对张贼可能出现的主力。
在张家张海的光芒掩盖之下,父亲对于张万勇这个大哥却一直不怎么上心,做为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张万勇对此早就有埋藏在内心中的伤感和不快。
可张万勇毕竟不是一个人品多恶劣的人,没有把这种潜在的嫉妒换为恶念,而是力求在实战中表现自己。在两次战斗中做为张家力量健全的核心人员他也表现不俗,却依然被张海超强战斗能力的光芒掩盖了。
望着远处滚滚而来的烟尘,一名跟随张林多年的家匠无奈的摇头道:“看来我们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弃子了。”
“你的意思是想说我们应该弃城投降?你如果想走,我决不阻拦。”张万勇坚决的说道。同时也意识到这世上有名正言顺的亲亲相隐之说,也有名正言顺的株连。如果不是宫廷之争或者田产之争那种牵扯到巨大利益的事儿,在造反不久就背叛最亲近的亲属是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只是抱怨下而已,我不是没有江湖经验的人。不仅仅是在书上,现实里受招安的人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在大部队临走之前,张海曾经把守城作战的一些要点及可能的情况展开过研讨,按照事先的约定盐山要坚持两天两夜左右,加上城内“堪战”的兵力没有多少,只能老弱妇孺全部在城头上布防。一百余名青壮以组为单位每隔六十米左右勉强能够通话的距离上一个小组。
同时,较为堪战的少年营与留下的有数的几个家匠在城门附近亲自督阵。
刚刚攻下的盐山准备远远不如庆云县那样完善,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只有不少木桌被搬上了城头,但远远不能掩盖住这多达几千人的老弱妇孺,更多的人还是只能蜷缩在城垛的墙角之下准备以简陋的砖瓦迎敌。
唯一值得祈求和安慰的就是这寻常的官兵之中很少会有像张海那样强悍的人,凑不起像张家那么多精于火器抛射甚至强弓抛射的人,一时之间更凑不起多达几十门的攻城轻炮。
但是这些官兵凭借着人数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