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硝烟还没有在敌群中散尽的时候,张海右手将两米有余的枪剑化为单手兵器,左手以铁盾侧掩住头部,尽可能低着身子迅猛的向前攻入敌阵。从战线较为关键的右翼展开冲杀,并在不停的转身与移动中用尽全力扫荡着烟雾下方那些暴露出来腿部。
即便拥有五倍于寻常战兵的力量,力量及身材上的优势对绝大部分敌人如同成人对大龄女童一般仍然需要有所顾及。要想一次将几名敌人的上身破开不仅难以做到而且会损害兵刃,混战中扫荡下方,对峙中攻击敌人前臂或长兵杆就成为不二的选择。
当烟雾将要渐渐散去的时候已经有十几名做为先锋的敌兵在短时间内的七八次攻击中被张海砍倒在地,引发了局部的混乱。
由于担心深陷敌阵不能自拔,张海并没有继续向前比整个横队攻入更深的距离。
对于赶来的北直隶各府战兵来说,虽然前队的人淹没在烟雾中,也意识到了这伙没有随着众人溃散而去的残敌可能要展开的反扑,却没有预料到居然有人敢以陷阵的方式进行突击。
“他们只是个别人比较勇猛而已!后退!注意前后掩护!”
“各伍注意协同!”
一线的军官不停的督战道。
如果说军官的比例乃至编制细密化程度是古代军队与近代军队最重要的形式差别,那么有没有相关的组织乃至基本的协同训练就成为了一般古代正规军同乌合之众最重要的形式差别。两千多人的北直隶各府战兵并没有如武定府的乡勇一样丧失了督战稍遇挫折就溃退起来,而是迅速收敛队伍准备迎战。
毕竟在这些北直隶各府战兵刚才的交手印象里,这伙人中的的大部分明明都是乌合之众,那些残余下来的所谓“精锐”就算比刚才的人强一些又能强到哪里去?对敌我强弱的判断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士气,欺软怕硬乃至人之本性。
面对长短兵器重新组合起来的长矛冲,一般情况下的近接阵战都是相互试探很长时间再发动决定性的进攻。
可敌人却没有想到,张海以及张家核心弟子同刚才那被击溃的大部分人差别太大了,大到了天壤之别。以前往往以投射甚至间瞄曲射的方式往往让人难以认清这一点而已。
“杀!”仅仅是大弟子刘洪涛一声简单的命令,此时已做为先锋的一二百名张家核心战力在拥有简单而基本的铠甲防护下整齐的摆动着三尺刃长的枪剑由下向上拨击,面对敌人勉强刚刚摆出的长兵之从似乎没有多少紧张和恐惧一般展开了全线凌厉的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