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前来清河县本就没有报着小打小闹的打算,也没有打算“请客吃饭”或者“温良恭简让”式的造反。仅仅在方升的庄子做了很短的停留,之后又在该县的多处连灭了好几个大户,将其守卫驱逐斩杀殆尽之后鼓动百姓分了不少人的浮财。
不少畏惧同这伙强人交战的省镇营兵军官也有些犹疑起来,个别人终于答应随年轻的知府一起去袭扰牵制住这伙人。
“兵贵精不贵多,不是自愿的就不要强求了,徒增伤亡而已。先自愿报名再谈赏格!”卢象升说道。他不愿意看到太多仅仅是为钱而战的亡命之徒,需要的是真正对自己的实力有所自信的人。
数百正兵营家丁及上千营兵之中总共是挑选出十几名精壮敢战之士又挑选了几十匹快马,第二天夜里张家众人打算趁夜撤离的时候才牵着马在听不见声音的远处尾随而来。
离开清河县之后张海带领众人向山东境内重新南下,以图给人以远走高飞的印象。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全队打算在一天的路程之后向西展开一次夜间的全速急行军从广平府与大名府警戒力量比较薄弱的交界处穿过去。
“我们尽可能的还是争取赶在冰河解封之前赶到太行吧!”南下行军的时候,张海对刘洪涛说道。
张海没有骑马,他这个身材与体重也不适合骑那些缴获及征集过来的轻型马,而是不停的如一名宣传员一样行进中不停的变换着在队伍中的位置。看到师傅的精神状态似乎比几天前的时候恢复了很多,不仅仅是家人,就连一些弟子也感到了莫大的安慰。
午饭的时候,后队才传来了警讯。一名负责通报消息的弟子急忙跑了过来:“几名少年营负责准备柴火的战士不见了。”
目标小上很多的情况下果然要比臃肿的大部队灵活上许多,卢象升等人的精干小队直到队伍重新南下至中午的时候才被发觉。
“师傅!这种事儿还是我去吧!”刘洪涛肯定的说道。
“海儿,你真的还要再去冒那种风险么?父亲张林也劝道。
张海沉默了下来,仔细的思索着风险与利弊:自己现在拥有的实力自己是了解的,在明末,如果真的有一个在天赋与武艺上与自己的匹敌的人并且参与世事,那么他一定会在青史上留名。鳌拜那种有可能,官府的家丁乃至小兵中有类似于自己这样人的概率实在太小了。退一万步说,自己有所三长两短,张家众人会因此作鸟兽散么?不会,多年的教化、天赋、神预言对这些孩子们的影响至少能够使核心弟子其中的相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