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在十几里外负责伦值侦察警戒的雇佣的民间坐探乃至少年营战士却穿来了令人不安的消息。
在馆陶附近出没的莫名其妙的商人似乎有些反常的增多了,行为也有些反常。刘洪涛派遣持弓弟子抓了几个舌头进行仔细询问的时候才发觉即有河南彰德府当地派遣来的人,也有外省不明来路的人。
“是远在大名府的卢某人又坐不住了么?或者还是彰德府的那些人又坐不住了?”弟子李峰颇为自信的笑道。
“要是只有两府的营兵们前来攻山,我们是能够取得大胜的,而且不会付出太大的代价。可上次北直隶各省能够抽出的骑兵都有三千,周遍三省能够出动的兵力只有两府么?”身为张海言传身教多年的大弟子刘洪涛所想的远要更广泛些。朝廷的力量虽然不像原来想象中的那样强大,但却有所了解。在多次推演中,没有至少几千的精兵如果面对多声大规模的围剿长期的在一处生存下来是很难的,唯有远离京师的流动作战才是可能的。
张海也感到了一丝迷茫和恐惧,现在队伍的力量过于弱小,起家的时间也不算长。根本没有能力经营属于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而自身的力量还没有三打开封时李自成那种正面抗衡朝廷全力的水平,真的要在这里坚持到秋季么?又回想了一遍起自记事以来所得到的所有外部讯息,这今世的大多数事情还没有发生太大的变故。而自己自河间以来的起事和战斗,只会使可能于今年五月发生的闻香教起事提前,而绝不会使之推后,从而终究下定了决心。
“南方之乱朝廷至今未平,东虏之祸依然牵制了边军大部分力量。即便天帝所暗示的山东起义因为一些偶然并未发生,我军被几万战兵困于这馆陶山寨之中的最坏局面发生,那也未必是绝死必输之局。如今抓紧战备准备应敌,依然是我们最佳的选择!”张海对弟子们坚定的说道。
而在此时京师大内的皇宫之中,年过天命之年刚刚执掌司礼监不久的魏忠贤同样处于人生中最不得清闲的时候。底层出身又有过皇宫内外多年经验的他深深的明白要牢固的掌握天下的权力,一直属于自己的近卫亲军同样是不可少的。
宫中演武的小操场上传来阵阵整齐的枪炮之声,上千武阉组成的新军正在天启皇帝面前进行着演练。
“好,这一年来这支强军终于成军了!朕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如今要是有人还敢像去年邢部刘某人那样出言不逊,朕就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绝不会再姑息!”
“皇上也不可操之过急,等到着内侍亲军扩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