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敌袭!”
然而,当冲击之前用于压制对手士气掩护步兵前进的法式铳车接连不断的将约半数一千多枚弹丸轰向那些仅有简单盾牌防护的人们之后,就再也没有警告性的火力袭来。
这似乎是张家队伍起事以来罕见的在双方人数差距不大情况下的交锋,以接近长兵的枪剑对辅助性的兵器、以有甲对几乎无甲、以远强于敌人的精锐战兵对辅兵。几乎在相当一部分战士还没有将枪剑修长的刃身捅入敌人的身体的时候,后队的敌阵就彻底的崩溃了。半包围的攻击又使向中心方向涌动的人流撞在一起并向前涌动引发了巨大的混乱。
城下后阵的变局和喊杀声迫使那些北城门楼附近的敌人放弃进攻的准备,转而掉转火铳和火箭的射口依托城头进行防御,但从远处的排铳车上抛射而来的第二轮上千枚铅弹使敌人彻底丧失了这种打算,向后撤退开来。
向外观望的刘子云和杨秋霞从那铳声和尚显年轻的喊杀声听出了是归来队伍的声音,欣喜的重新打起精神不断依托那些被投石砸开的墙懂展开了控制城门楼附近城头的作战。而张海等人则迅速通过早已被攻破的西城门杀入城上,逐步完成了与留守人员的汇合。
天色完全亮起来的时候,除了辽东先锋战兵营的李参将等人带领不少骑兵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东昌外,大部分人都被重新控制了各城城墙的张海等人关在了城内,不得不最终投降。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为了避免给给弟子们带来言传身教上的消极的影响,张海一直尽力避免与异性甚至家人相处,而是始终在弟子和战士们中间。当在核心弟子大多已经在多年的教育和战斗中成长并成熟起来,不少人独立成为了小队乃至各中队的军事主官,这种顾虑也有所减轻了。
似乎是数年以来,张海第一次花了超过半天的时间陪同负伤不轻的柳香在一起。似乎如初识一般说了很多没有丝毫装饰与掩盖,也没有多少忌讳的知心话。
“海子哥,不要说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无人能比的。怕是今后在不少其他的女人心中也是如此。将来有了那些从全天下挑选出的女子,会花多长时间与我在一起?我听说在宫中即便是皇后也不是能与帝王朝夕相处。”虽然柳香负伤不轻,但并无重病带来的整个身体的虚弱,笑着问张海道。
张海或许算的上是一名优秀的教官和将军,却从不是一个善于言谈交往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个善于同女人沟通并且会哄人开心的人。似乎用着同弟子们商讨问题似的口吻在沉默了许久后郑重而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