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蹄印和车辙的痕迹。花了不少文钱咨询巡查才知道昨天晚上的时候似有不少的人马从离开了城中。不像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陈义当然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虽然他知道王二很可能是因为害怕执行潜伏任务才如此,这行当里也有尽量避免独来独往相互监督的规矩,但思索再三还是打算让王二回避一下。这种任务为了避免牵连还是单独的好。”
“怎么害怕了?不过也好,像你这样的胆小鬼我还怕事后惹出娄子呢。”
负责征兵的人当然不是临时编组的普通战士,而是各队多名身经不少作战的骨干少年战士一起轮班负责。自从新来的民夫都能吃上充足的粗粮还有不少细粮的消息传开后。以前不少畏惧战斗而中途退出去的人家又有不少人有了新的打算,重新志愿来当兵。虽然这样的人即便在朴实的山东内地也不算多,可总数却算不上少。
“我都显然要叫你兄长了,这样的兵不归我们管。如果你能把这一斤重的石头投到十丈之外或者可以用五斗弓射箭的话,那么就去北门那里报道吧!”少年战士中年纪稍偏大身材也还算魁梧的人用着不温不火的语气不耐烦的对又一个前来应征的人说道。
在这战乱时期,很多情况下的征兵都是拉夫强征,如果有能自愿来参军的人通常是哪里都不会拒绝的甚至能当上头目的。而人们却没有想到刚刚拿下青州的这些强贼募兵居然如此苛刻,哪怕是二十多岁有家室的人都不要,四周一时唉声叹气甚至抱怨的声音不再少数。
陈义装出一副朴实内向的摸样终于来到近前,吸取不少前辈的教训没有太多的话,有些结巴的说道:“你看俺.行不行?”
负责征兵的几名少年一看这人就是那种容易被管束的,不由的有了些希望的问:“多大年纪?可曾婚配?你的家人呢?”
“十六岁,家人在我刚能做活的时候就病死了。”陈义朴实而没有悲伤的一句话是这年代不少人都有的经历。
“让我看看你的手!”征兵的人又说。
陈义庆幸自己这些年来所干了不少的活而不是专门习武。,年纪轻轻手上的茧子确实已经有了。
“那你能拉的开五斗弓么?”
陈义想说射箭我也会,但是临走的时候听老人们谈及不少探子的教训的时候才回答到:“那试试吧”
陈义的确是很用力的才把一张曲度很大似乎比平常的弓要费力不少的弓拉开,又把一块斤把重的石头真正扔到了十丈外。
“这还算是个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