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的说法来称呼,否则后果难料。
张海却冷冷的笑道:“这话你们现在说还早了一些,也不要过早的称我为父亲。毕竟我虚岁刚满十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孩子。如果愿意,现在你们称我为师傅就好。”
张海又对那些并不了解的女孩们教授了丢布袋、捉迷藏一类的游戏。这些平日里有些拘谨的孩子终于使院子里变的热闹了一些。
这些孩子们似乎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生活也就仅仅持续了三天,从第四天开始就不再有仆人前来为孩子们服务了,甚至还收走了精美的衣服和床被,所有的卫生都要自己打扫。直到晚饭的时候,才有未必管饱的粗粮稀粥乃至野菜之类送了过来。
除此之外还要去劈送来的木柴、烧火做饭、到了黄昏前甚至依旧要在张海的教育之下识字念书,最为落后的人还要挨上重罚。刚刚似乎升上天堂的孩子们似乎在一夜间又掉回来原处。
夜里,与孩子们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觉的时候张海甚至还听到了隐隐的哭声,便叫醒了所有的人,问其中的一个女孩:“你因何哭泣?”
“我。我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你觉得这种生活是一种惩罚?难不成你们以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何现在却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一种惩罚?”
女孩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张海,再也没有言语。
张海却坦诚的告诉孩子们:“头三天那样的日子对于你们来说或许还会回来的。我却要你们有一些由奢入俭的体会。明白少数人的幸福乃至奢靡的消费是由多少人的不幸福换来的,我们应该怎样做才能对的起我们今后的可能的生活,仅此而已。所以我决定:每一个新年的正月,也就是佛家的头一个斋月都为我们的斋戒之日。战士们需要维持作战的体力和士气,这个另当别论。明年的斋戒之日除了不能开荤之外或许可以吃的好一些穿的好一些,但为了避免有些人以其他种种手段忘记以往当初正月来临时的年关,忘记年幼时的苦难还要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日出后和日落前不能进食,以示我们永不忘记根本。”
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孩子们的杂活少了。识字的进度却在充裕的文具供应乃至张海亲自的讲解和教授之下突飞猛进。仅仅一个月的时候就增加了四五百左右的识字量,甚至不但能认还能读写。在相互帮助和借助队伍里编纂印刷的字典之下还能以细毛笔书写各种总结与文章了。
在新朝元年正月一个月的时间里,张海除了教授这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