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以其他手段拓展人口与经济的空间。定都北京也当然有这样或那样的有利因素,但如果从山川在德不在险的角度来看,这些理由的格局对于今后的理想来说又似乎显得有些小了。况且定都南京也有诸多有利条件:它距离水力经济的时代所需要的一些东西更近。张海没有在未来“跑步进入工业时代”的把握,那么这一点儿就显得极为重要。而且,如果要定南京为都城城的话,这次南下江南之行的很多策略恐怕都要改变。
张海没有把这些事情藏着腋着,而是至少与够资格讨论这些话题的一些比较突出的弟子进行了简单的讨论。
“那些南方口音我可学不来。”不少学塾弟子笑道,显然:在这些学塾弟子的观念中还根本无法摆脱地域之鉴。
“当年明成祖移都北方是为了抵御北方少数民族的大患,也因为燕王的根基在北面。可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我们能把扬州这样大城的所有大户们北迁,自然也可以彻底的清理掉一个城市从人口到房屋建筑的一切,把这些人全移地别处。明太祖当年能搞人口大迁徙,做为新朝开国之初的我们当然更有这样的能力与魄力。即便不能这样做,我们也可以依靠全宿式的学校管理将北方官话推广到南方”在李峰的眼中当然没有那么多顾虑,继续说道:“而且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敌人显然并非是那些关外的狄夷,而是这江南之地千百年来崛起的士绅。”
张海想到并又提起了很多:从关于运河穿黄对黄河水患治理再到水运对经济的影响。定都江东的理由实在是有太多了,而定都江东的顾虑,则大多是一些地理和人文上的东西。或许在未来的工业时代,北京一代是最合理的首都选择。而在自己今生所面临的时代,或许选择这六朝旧都真是一个合理的选择
“等我们攻到应天时看看再说吧,不论我们是否最终选择应天为都,眼下最重要的则是:我们是打算在这江南按原定方案大掠一翻北返,还是将这里当作现在的根据之一。”刘洪涛说道。
想到这里,张海又想到到在今天冬天至明天夏季来临前选择江东为依靠的一些利弊:虽然明朝有不与外敌妥协的传统,但在风险考虑上却不得不把任何最坏的可能性都考虑在内。
对于队伍来说: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就像历史上的1644年那样,因为自己对明王朝的打击超出了预期,北方明军边军投降东虏,位于中原一带的自己遭遇到明清联合力量的围剿。又或者明中央与东虏像抗战前热河抗战蒋介石与日本人那样形成某种妥协,不是借师助剿的借师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