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谈判,引洋夷斗强贼的策略及相关问题之后,年轻的郑一官又带着曾经同荷兰人打过交道的几个手下带着义父李旦曾经事先准备好的信笺出城去出执行出使任务。这样做当然要冒巨大的风险,但年纪不大却已经有几年海上生活经验的郑一官却习惯了这样冒险的生活。
“我是甲必丹的使者,要见你们的船长雷耶斯佐恩阁下。”没有高举着白旗,在距离荷兰人营垒卫兵们火枪有效射程边缘的距离上,因年轻而声音洪亮的郑一官高声喊道。
虽然那荷兰话的口音有些不太自然和标准,但是一个土著黄人居然懂得荷兰语还了解自己这支船队的指挥官却成为可以打交道的“文明人”之最好的名片与通行证。
“我们的政府想要询问贵方,这样武装的上岸并直逼漳州城下是想要做什么”没有多少客套,在简单的介绍之后郑一官直接问道。
“我们要你们像对葡萄牙人那样将一个港口和一片领地交由我们管理,至少是几个县拥有十万以上人口吧还要为我们的这次行动所需要的费用买单。而且今后的海外贸易,只允许同我们荷兰人打交道。”卢芬上校笑道。
郑一官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也不想与这些人争论双方实力的长短,他不想在这些洋人勉强表现出自己过多的政府立场,而是有些平静及诚恳的回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你们可能找错商谈的对象了。”
“你是说要让我们去北面的都城沿海附近找你们的皇帝去谈么别以为我们不敢试试倒也无妨。”
“我是说中国这片大陆,今后有一定可能要易主了。如果要找皇帝去谈,你们该去应天府和不是北方顺天府。如果你不知道应天府和顺天府都在哪里,我们带来一张地图可以大致的指给你看。即便他们今后没有可能推翻朝廷,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会垄断我们可以用于出口的大部分生丝及丝绸资源。不同他们去谈,反而威胁我们,那么可能除了抄掠到一些只能熔了铸炮的铜钱乃至需要消耗不少粮食的人口以外,你们在这一带获得不了什么。再往北千三四昼夜的全速航程去找那里的人吧。”
跟随雷耶斯佐恩一同来到远东的卢芬上校自然是在出发前曾经做过一些功课的,特别是这一两年通过对几百艘海船上的人们各种烤问获得了不少有关中国的信息。对于这些信息雷耶斯佐恩持不相信的看法,他不相信一个拥有几百万或至少几十万军队的大统一国家会同周边那些小国小部落长期共存。但也知道:对于短时间内可以航行上的自己来说,如果这些话不过是为了争取那些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