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也未必相比留守在此的己方水师多许多,还是决定碰一碰,至少试探出这些西洋人的斤两。
“重臼铳手准备以最大弹药量填装备发”周松下令道。
在周松等人只排了少部分人逆风向北撤退通报,水师的大部分决心在此迎战这些陌生敌人的情况下,双方船之的距离被近一步拉近了。如果说相比在大海上作战此时船队的唯一优势就是背靠港口,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对手那些海船的包抄攻击。这也是平底船在近海的好处之一。
不过在这旧有的港口附近,即便要利用吃水的普通迫使远来的海船难以在跳梆的距离上展开攻击,也顶多只能有六七十步左右的距离。
在不远的距离见到那些并不算大的中式帆船连侧弦乃至船弦和船头上的炮口都没有,逼近到一里距离以内的荷兰人更加确信自己决定的正确性:这些船很可能就是没有武装的普通货船而已,如果是那样,一下打劫到这么多船的收获必然不会很少。
“各船自由开炮尽量避免打到水线不要沉船即可”雷耶斯佐恩轻松的下达了命令。
这些小型武装商船级别的荷兰战船无所顾及的把每船至少十来门的四磅轻炮集中在内船舱炮口和甲板两个方向上的一侧,由半里左右的距离缓慢的逆风逼近到百步左右的距离,其间不断的以百门左右的火炮展开轰击,每一组火炮分配特定的几个目标进行开火。因为按照过去的经验:威慑海上的目标“伤其十指”效果远远强于“断其一指”其中一艘船被打沉,另外敌船中的人们可能还会有安全的幻觉,而不会有陆战一样近在眼前的压力。
波浪之间短短十余分钟内的千余发炮弹在不远的距离上就有三四百发打中了没有离去留在港口内的所有船支。
这些并非张家核心队伍的水手们第一次面临被对手单方面打击的情形,尽管直到新军中严格的军纪,四五百人规模的惨重的伤亡之下还是有不少的水手放弃了火铳和铠甲跳船逃入了海中,见到这些濒临强敌和恶战时的临战反应,周松就明白了己方虽然拥有船支和兵力的数量优势,但在士兵很难像核心战兵那样勇敢作战的情况下,其实早已经丧失了取胜的希望而濒临绝境。
周松亲自释放了代表秘密含义的信号,这些信号只有负责监视每一艘船的核心战士们才了解:那是以秘密的机关点燃黑火药毁坏船只的命令。
“我们选择投降去把帆降下来吧”为了安慰早已躁动的水手们,负责领导各船的百余名从战兵队挑选出来的核心战士们对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