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投降却也再也无法控制恐惧下躁动不安的人群。
经过不到一个白天的战斗,驻守在宁波的两个优秀治安军步兵营却在战死牺牲不到半数的情况下崩溃了。近六百名战士主动向从四面八方逼来的敌人投降,或是被俘虏。
做为新军治安步兵营第十一营营长的王大安知道等待自己命运的极有可能就是死亡,如今的自己只有死中求生赌博一下或许还会有生的希望。
“听说你在那股强寇中的核心精锐队伍中干过”何如宾向被押送上来的一个精壮少年似乎以不那么严肃的口吻笑着问道。被俘的战士并不算多,身为营长的王大安很快就被投降敌人的战士指认了出来。
王大安坦然的予以回应,并不打算为了队伍的荣誉充当英雄人物,并没有多少牵挂的他也没有军属方面的顾虑:“我是新军第三步兵旅二营三连三排一班长王大安。”
“那性张的手下一共有几个旅,你可有所耳闻”何如宾又问道。
“我所知的,至少有四个步兵旅,都是青州编练的四个步兵营扩充而来的。大概每一年的时间,队伍就可以依靠抄掠而来的人财物力资源扩充一级。除此之外还听说各旅都有炮兵营,营估计约有二十多门四百斤身管用青铜制成的火炮。”
“弓箭、火炮、你们就这几样对吧”何如宾继续问道。
“还有一些用于攻城或者对峙用途的精制火枪,不过临阵的地位不如弓箭和臼铳”
“弓箭和臼铳都是很普通的兵器,你们是怎么让它发挥出那么大的威力和效能的”
王大安一五一十的讲了很多:“民风良好的地方适龄的少年里十里挑一甚至二十里挑一的选兵。除了必要的休息和用饭时间外,一天之内上午和下午都安排训练,圣使的弟子们随时都来训练场观察训练情况,弓箭考核是每一日都进行的。这样以极限的训练日程安排和严格的监督,这些力量天赋不算差的兵源大概用大半年的时间就能轻松的拉开七八斗的战弓。”
这个比戚少堡的练兵选兵要求更为严格的标准还是让何如宾耳目一新,不过还是有不少疑问:“即便你们的新兵能在大半年内熟练掌握七八斗的战弓,可这七八斗的战弓也没有什么希奇啊我明军精锐弓手往往也是用的这个规模的战弓,怎么没有你们那里那样的威势”
王大安以手指在地上大致画了个的弓形,弓梢似乎比一般的弓长上不少并且有相当的反曲度:“这样的战弓即便是七八斗的力量也能射出一石至一石二斗的强弓才能射出的箭,别看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