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了:淳化镇那边儿的营头今年要收一成的粮饷盐菜,以往的官盐也是他们那边儿提供,按明时旧例每年三百文的负担一年下来也平均每人也得有近一贯的负担。不过去年他们帮我们清理了乡里的不少祸害,并且讲明了过去的地契凡人均超过十亩以上的不做数。算起来因为耕地的增加我们还多收了些粮食。如果考虑到村子里到外县参军的孩子们今年回家的时候带了每人七八两的饷银,负担相比以往的年头几乎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以往那些身处江南富庶地区却喘不过气来的情况再也没有了。
虽然这些村子里的人们面孔上没有什么忧愁紧张之色,似乎日子过的也很好,似是真有些从苦难中解放了似的感觉。不过刘洪涛的脸色却有些阴沉。
张海身边的弟子虽然在幼时的记忆里有过苦难的日子,但毕竟是在张海的身边成长起来,多多少少是有些理想主义的情怀。听到平均每个战士一年下来发到家里面的饷银只有七八两,还有依然按照过去明时官盐的价格负责当地盐业,心中就有些不快起来。
见到这村子里男女老少们的大致气色后,张海等人也知道那些少年们的话所言非需,再这小小的村庄里没有什么再多需要了解的。就用携带的盐按照每斤二十文左右的成本出售了二十几斤盐货换了些赶路时所备用的口粮。
“如果没有我们,这村一带在清乡之战后剩下的那些原本就投献在大户们名下的贫雇农及中小地主们哪儿来的现在这么大的获益因此一县只内,还尤其是东南之地这样原本财富之地的富庶地方增加个几千两的负担也没有什么大碍。反正早晚还是要收税的恐怕淳化镇那些营中不少负责主事儿的人八成是这样想的吧”张垒有些气愤的说道。
按照大致调查来的情况,镇子上治安军步兵营的军饷至少少发了每人四五两,八百人折算下来就是三四千两的成本。再加上盐价也没有按照队伍内的指导价重新制定,恐怕是一上县之内接近万两的获利。如果猜测的事情果真属实:虽然对于王朝初年这一带的百姓来说相比以前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负担,但这是整个营近万两的渎职犯罪了。按照新朝律法,这一营内的主要军事主官都有被送上绞架或在街市上斩首示众的极大风险。
“我们要去淳化镇走一趟么”刘洪涛忽然问道。
“继续向东吧。”张海回道。
尽管自己同寻常的君王大不相同,自身强悍的能力与武装在这几名亲卫弟子的配合下并不畏惧数百规模的寻常武装。不过张海还是不愿意学某些影视中那些亲自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