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也一样,总之是广东之敌的决策者。当你收到福建和湖广等地的败报后会做何反应”石垒问道。
王光思索片刻便回道:“我不是朱聿鐭,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但我以一个冷静的谋士来猜想:他们之所以定都选择在广州登基而不是福建乃至其他什么地方,就是因为从这里逃跑比较容易。当前线传来不好的消息,那当然是做船南逃,首选是海南。海南是孤岛,如果连水师的优势也都不确信,或者海上的那些海主们也无法依靠,那就选择向广西逃。广西守不住去云南,实在不行去西南境外的其他国家也可以,这样我们将要面对的就不是单独广东一地的力量,可以把西南土司甚至境外的势力也都牵扯进来。进入深山老林落草为寇虽然说对于那些贵族出身的帝王来说这种选择很困难,不过也不是绝对不可能。。”这种可能性推断完毕之后王光也大致明白了旅长的意思。
“旅长要先去粤西,从西面进攻广州府。”
“最好还是以营为单位,当年我们在山东的时候能够以营战斗群对抗几万敌军,现在应该也有这种把握与决心。也只有这样,能够在敌军的心腹一带最大限度的提高隐蔽性,并且使队伍更为灵活。”石垒回答道。
可两广粤西一带地形与民风都很危恶,谁也不清楚究竟多长时间才能抵达预定的作战位置,十五天左右的高能罐头乃至千里左右的极限行军任务是否能够达到目标。于是队伍选择了比较这种的方岸:分散隐蔽前进,但并不离开南雄一带至肇庆府的大道两段。
广东北部的山岭相比太行等地似乎并不险峻,但是逐渐热起来的天气乃至山林的地形却整个第三旅分散成相距不远的营战斗群后依然感觉到了越野行军的艰难。
如果说在福建作战的王新盟手下第四旅的官兵们后悔没有携带足够的铠甲而导致严重的伤亡减员,那么此时的第三旅官兵们却庆幸队伍没有了重甲的负担。否则着不知道这两千余里漫长的远征该怎样熬下来。
汗水湿透了战士们身上的常服,脚上和背上的汗臭引来成群的蚊虫,如果不是那些花了大价钱的青纱当住了大部分袭扰,整个队伍的命运都是难以确定的。
队伍不再大规模集结起来行军并且相互之间尽量散开的时候,似乎山间的蛇类也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对大规模的震动带来的天生畏惧,不时有战士被咬伤的报告从各营传来。
自古以来南方热带地区作战就面临种种战场之外的考验,这还远不是境外,不过也让战士们感觉到了岭南一带行军作战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