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敌人就终将是瓮中之别。除非他们有决心和魄力去洋人那边寄人篱下。当然,陆上尽管有我们的部署,敌人还是有可能从走两广一带的偏僻之地只身逃到西南。可如果他们有同我们精锐战士一般的决心和魄力,凭借我们这千把人就是在琼州府或雷州一带登陆就真能有很大把握的劫住目标”
虽然早已有所决断,王光在决定之前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大致向战士们讲出来。
对于这些看法,海上支队的战士们不在有所疑议。更重要的原因当然是中原以来的一系列作战极大的加强了战士们对于自身武力的自信。如果是对付颇有战斗力的十万大军或者东虏的主力,凭借海上支队的这一千人当然没有把握。可要是对付顶多不过两万常备军,算上临时动员力量充其量也不会超过十万人的杂鱼,而且那些杂鱼还不是集中在一处,唐初薛仁贵或者苏定方等人创造一千破八万或者几千破十万之类的战争奇迹绝不是不可企及的特例。
坚定了决心之后王光继续冒险在大海上带领战士们向西航行,为了节约体力和粮食,除了夜晚各船上的战士们轮班进行人力踩踏作业以外,白天的时候主要借助风力航行,以比较低的出力强度踩踏螺旋桨的踏板。
就这样,船队继续向西航行了足有两昼夜,累计在大海上顺风快速航行足有四五天的时间才似乎在出海第四天清晨的时候似乎看到了西面的海岸,那还是在旗船上负责以望远镜的观测手首先看到的。
“前面就是所谓的大越国我们连国书都要现写,大家说说看。以我们第一营的名义还是第一旅又或者新朝政权对西面的政权应该怎样称呼承认不承认他们的国号”一连长问道。
王光思索了片刻,觉得自己没有在对外政策上自作主张的权力。但围绕南下的目的适当的告诫却是可以的。至于称呼问题,只能对西边儿的多有得罪了:“称呼对方为郑氏阁下大家以为如何反正称呼对方为国王乃至皇帝肯定有不妥。我方的名义,当然以新朝政权的名义为合适。师傅的为人我是了解的,只要我们在外的行事没有违背原则的地方那就没有问题。”
看起来似乎并不算远的海天线附近的陆地也要一个时辰左右的顺风航行才能抵达,在这时间里,王光在支队内各连选拔出来的“文化尖子”的辅助下在旗船的船仓里以如同小儿描红一般的工工整整又有些歪斜的幼稚字体写了一封“国书”,全是在北方的民间都显得十分罗嗦而粗鄙的大白话:中华之地改朝换代,我大新政权取代明庭已经成为一种必然。为今后郑主阁下所管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