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海笑道:“我要是让三岁孩童批阅奏报,总揽朱批,怕是要在史书上留下浓重一笔了。”
“我和小伙伴们又不是一般的三岁小孩儿,再过几个月就四岁了。”
“四岁也不行,我还是套用某有关后金帝王话剧里的那句著名台词:长长见识再来跟朕唠叨哈哈”
“那几岁可以”小慧兰有些郁闷的问道。
“怎么也得年满七岁才可以。你们这些孩子现在还在处于第一叛逆期,我担心你们还不懂得很多事情的轻重,那时候或许才有一课能够郑重起来的心。”张海毫不隐讳的回道。
“在过几个月,除了生僻字和那些鬼符一般的算术,姐姐们懂的我都应该懂了。”小慧兰颇有自信的说道。
“年纪不大,一点儿谦虚的态度都没有。你确定姐姐们懂的你都懂了她们过的桥恐怕比你走的道少不了多少。好好多跟着姐姐们学学。当然,这里是一些已经处理过的奏报你们拿去向大姐姐们去学习学习也好。这个世上,你们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说着,张海让一名亲卫拿来盒子。大概百来封奏报,这里面都是新军主力部队早年的一些战斗详报以及官兵们的回忆与思想总结。都是李千兰等小女孩们重新审核过的。里面没有太多对于三四岁的孩子来说“少儿不宜”的内容。
看到小慧兰毫无失望还似乎有些兴奋的神色,张海笑道:“还算懂得不少嘛,还知道漫天要价就地换钱了。”
“爸爸万岁”拿到那些经过审核过后的过期奏报的小慧兰高高兴兴的向新来的孩子们所在的院子跑去了。
西院操场后花园里只剩下张海一个人孤玲玲的坐在石桌前的石墩上随意的翻阅着一些不太要紧,似乎可以当做故事来看的奏报。讲的是田宾所负责的外情处驿站上一些故事,还有一些奇案江湖传奇之类的东西。
不知道是因为春节前后这十多天来过于疲惫,还是昨天晚上连武的时候训练的过晚,睡眠也太少的缘故。张海在早春阳光温暖的照射下似乎多多少少感到一丝困意,就陷入了梦乡。
在梦中,七年以后的新朝不但早已从战乱的阴影中恢复过来,从民间到国库乃至财政还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似乎完全不比工业革命前的欧洲逊色多少了。张海在长江边点兵二十万,士兵与车马无边无沿,展开了另一次规模宏大的远征。可不知走了多远,似乎还没有出边关的夜里,军帐之外漆黑的夜中火光闪动,声音早杂,像是敌袭又像是哗变。
张海本来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