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四面负责警戒的人就很不好安排了。
张海早已不是第一次乘船,加上这长江之上并非如海上那样时常有大风大浪,因此并没有感觉到多少不适。
夜间航行的海船无疑隶属于队伍,顺流而下的情况下也不需要有多少桨手,这使得并不算大的百料船只内的空间看起来似乎像杀破狼谷那时候的宅院一样大,而且即便白天的时候于江面上航行,张海也不需要像以往那样时刻警惕着远处有没有好奇的人在警惕的看着自己了。
还在航行的时候,船舱里的杨思搂住了张海的脖子,两条腿也勾住了张海的腰间。这已经不是两人间第一次亲密的接触了。
杨思让张海多年以来的矜持彻底放松了下来,也不再同身边女人的性关系上像以往那样有重重顾虑了。
自从在这江东繁华一带的地方出巡回来之后,张海对于革新社会原本的信心实际上比以前弱了几分。
一直以来,队伍内弟子与官兵们的优秀让张海有一种过高的期望:那就是改造社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看到新风阁那里的无奈之后,张海就再也没有于自己有生之年之内使社会进步到不再需要传统帝王家天下的信心。即便是现代的东亚,不依然有很多发展还算象样的地方不可能免俗吗
“你我毕竟不是夫妻,五年之内,我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孩子太早的来到人世,否则那会让我很难办,你能明白么“张海有些醉熏熏的抱着怀里的人说道。
相对于自己的身材和体重来说,张海的酒量并不算大,但酒量并不算大的人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即便喝的眩晕头脑昏沉,却仍然不会丧失思考的能力与理智。
杨思多少有一些忧愁:“圣主,以后不要再这样事情的时候喝酒了。我知道圣主也是为思儿着想,可是没必要用这么伤身的方式。圣主放心:即便我有了身孕,当然也会听圣主的话。成年以前绝对不会让孩子过早的来到这个世上。“
张海叹道:“我看你是宫斗看多了。那里面流产的药随便吃,吃多少次或者自我流产的事儿做多少次也都不会影响到下一次生育。世上要是有这种方法,那我可要开一家国营药店大赚一笔了。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儿只要做一次就有可能给身体带来难以挽回的伤害与其那样,还不如我行事之前的时候饮酒。酒色之徒烦恼少,增加却能最大限度的避免麻烦。“
见到杨思似乎有些忧郁起来,张海也知道这样儿的说法不公平。饮酒自然能增加男性的趣味,可是对于女性来说,那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