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说那出了号的高头大马,在这江东一带就是寻常的匪寇根本不可能凑起的。
“我们是工商总局来的人,因新朝圣主之托想同这里的当家人商议一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一个面子。”说这话的时候马辉拿出一件精制的燧发枪铳,大概只有一斤左右的重量,将一枚弹丸塞入枪口的时候滑顺无比。在很大程度上,这样的军器也是不容易防冒的“天子近卫”一般的身份证据了。
新朝内部的一些关键要地,这样的证物不足为凭,可是第一时间就在家中接到急事传信的徐怀礼可并不敢怠慢。
在徐怀礼虽然仅仅去过南京总局两次,累计不过见同马辉见过三面,但显然对马辉并不陌生。见到这位新朝重臣以这样的架势,不得不通知全家人一起出来以跪拜之礼相迎。
“真不知是马大人亲自来访,这真的是我徐家的过失啊不知可是有什么要事或是我家的哪个下人犯了重罪惹的大人亲自前来”
徐怀礼一开始的时候不敢这样首先开口,不过见到马辉虽然带着全副武装的大兵前来,可并没有什么训斥之语的时候,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没有什么太过要紧的事,只是有些事情想过来聊聊而已。这次来我可并不是来查办什么的,也无需如此多礼。”马辉说道。不知怎的,马辉想说些比较客套的话,却总要找不到合适的用词。
直到跟着徐怀礼进了宅院的客厅之后才在徐怀礼的引导下攀谈起来。马辉并不是一个情商颇高善于言谈交际的人,经过这两年的锻炼也只能说不在木讷而已。徐怀礼已中年,在生活的阅历锻炼之下显然要比马辉在言谈方面更为擅长,因此在有人迁就和带动的情况下也让马辉有了轻车熟路之感。往往是马辉提到什么,徐怀礼就顺起自然的讲出很多东西,并时不时的询问一些马辉最引以为傲必然熟知的事情。
一些寻常外人不方便询问的,马辉有所暗示的情况下徐怀礼也颇为坦诚的讲述一二。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在工商总局那里是根本瞒不住的。
“这五年以来,徐家的除了湖州的丝织,听说也涉及过杭州等地的茶业你们徐家一家的每年丝茶收益这几年都在二三十万两的规模,这基本上已经超过我新朝中等府一府之地的年财政了吧有时候我可真羡慕你们这些富家翁”
“家大业大,用度也多,旧朝的时候我在族里说了也不太算话,这才刚刚接收徐家五年而已。托新朝的福,才能在这徐家有了过去不敢想象的地位,积攒了一些本钱,新朝如果有什么需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