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马辉的想象不同,在徐家老二和老三那里并没有遇到什么躲避或者搪塞之事。徐家其他人也基本上都像徐怀礼一样的坦然接受“教育”。以徐怀礼为标准,按股份出资的原则也让其他的人没有太多的话可说。
此行前来的时候除了马辉身边的人,南京的新军主力部队也抽出了部分人手用于银钱的押运。因此虽然这一次上百万两的硬通货调动在东南一带也算是不小的手笔,却终究没有在过程中出太大的意外。
马辉等人走后,徐家上下大多数人才都唉声叹气起来,在外人面前人们不敢多抱怨什么,毕竟几年前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可是回到家中,徐怀礼的夫人却哭了起来:“完了,这下我们徐家算是要败落了,一下出血了这么多”
徐怀礼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用马辉那套话安慰家里人是对牛弹琴,也只能先顺着说道:“破财总比真出血要好,今天那些人的言语虽然还算恭谦诚恳礼贤下士,可外面的阵势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们软磨硬抗,说不定就会惹恼了那些人。到时候全家人都有可能去南京守苦了。”
“那我们徐家就这样败落了”徐夫人有些悲伤的说道。
“这说的那里话,你男人身为徐家一家之长,并能通过竞争获取新朝的信任成为徐家代表,是那种不知分寸深浅的人么地财我当然不会全都交出去,底子怎么也得留一半。再说了:其实新朝在民间的借贷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半财富的风险换取一半盈利的可能,这买卖或许显得有些不靠谱和亏空,可往坏处想也并不会对我们徐家真有伤筋动骨之灾。”
徐怀礼接着说道:“其实让我真正忧虑的不是今天这些事情,而是新朝的那些高标准的理想和期望也要让我们承担。那些银圆券贷款,我们必须有能力在八年之内将产业规模扩大一倍,还要人均产值效益上提高不少才行,否则就要按两成的年利来算。。我打算让近支的人聚起来开个会,你去准备下吧。这要集思广义才行。”
听到这样的话,徐夫人也有些犯难了:“徐家经营桑蚕丝织行当也有几代人了,要是真有什么窍门法子早在先祖那一代就会改善了。难道说我们还能从工人甚至家人那里掠夺压榨不成又或者像新风阁那样请那些外人来管理这肯定不行。自己人我们不能亏待,外人也不能压榨的过甚,即便有这些贷款,扩大生产规模好说。可八年提高一半的每人利头,那不是奇谈么”
“所以我说要集思广义,家里人的意见我们先都收集收集。外人面前也不妨公开这些事情。只是主意上要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