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没有怎样的欣慰,而是认真而严肃的说道:“新年七年的大致经济状况,对对你掌握的情况吧”
即便不算日朝等地,折合一亿两千万石成品粮的财政是一个历史上或许两宋时期才会有的颠峰了。虽然是以工商官田等方面的税收为主,但以张海的经验:这在很大程度上将是一个门槛和顶点。即便是一些近代社会,在一般情况下财政收入占经济增加值的比重也保持在百分之十几左右的规模。只有像建国初期新中国那样的政权,才能够做到在一个稍微有点儿底子的农业社会达到现代国家的财政效率。张海觉得以自己的威望来在新朝做到这点儿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把政府负担提高到像现代社会那样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比例,那么民众的实际负担在**现象稍微有所突出的地方就很容易超过半数了。建国初期新中国那样的政权或许可以靠整个组织体系的近现代化外加内外压力来做到最大限度的遏止这种可能的**成本。而经过这几年执政实践的张海,并不认为新朝同样可以做到这点。
换句话说:在不给社会造成严重经济负担的情况下,机制上的挖潜已经差不多了。全面控制全国后的第四个年头之后再往后,财政收入将只有可能随着整个社会内在的劳动生产效率的提高而增加。继续像这几年以来那样快速提升改善的空降将很有限。
可按照原有的计划和进度,还有这几年来的实践经验来看:为了普五和普六,至新朝九年全国的教育开支必然会增加到一亿六千万两左右如同当代财政差不多的规模。而张海只能通过国库积蓄和国债收入做到这点儿,顶多支撑到新朝十年底,新朝的国库也将见底,只能通过像西方政权那样的内债来维持了。
马辉与刘栋等人大致谈了谈各地经济的有关情况后,与张海掌握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相差。新朝工农业经济经过四年左右的恢复,也基本上达到了一个瓶径,未来即便随着工艺与劳动力的培训还有水力机械的推广应用。还有一些农业技术的推广应用得到进一步的发展,那也很难再有每年一成左右的提高了。
会议在最初的商讨进行了一小阵之后就沉默了下来。许久,刘栋才主动的坦然道:“蒙圣主信任,将重大的责任交付于我,可是我负责新朝的文教工作这些年来,还是想把一些话公开来谈一谈:我们在文教领域里投入的资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其实到了去年的时候教育工作就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的那些新军中出去的军官教员们,在教授了三年的识字算术还有政史等课程之后,已经要到了花费大量的备课时间与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