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争更为剧烈。你们并非历史上很多王朝那种离心离德之人,也懂得人在做,天在看,上天之说并不是虚无飘渺愚弄下层之举。可是我还是担心新朝在这些方面仍然不能免俗。幸运的时我新朝如今可以说是真正的拥有天下,力量所能及的范围实际上超过一个政权真正能够有效管理的范围。而且西方与东方远隔数千里隔壁草原,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有靖难那样的事情发生,那香儿你也只能认栽了。就像前明的时候那位允文,有着巨大的优势却输给燕王,没有什么可不服的。”
“我一定不会。。。”
张海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小慧兰是我和香儿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如今年纪不大,可是这几年来也承担了不少重责。尽管是女儿之身,我也不能没有安排。中华之地,重男而轻女的观念在可以预期的未来也不会发生改变。女子如那武氏为君,更没有外戚为援终究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可我想:东洲新大陆却是一片处女之地,只依靠少量的心腹,甚至非正规的力量就应该能够影响和控制那里。因此小慧兰可以选择安稳的做一名公主,也可以选择就藩于东洲。。。”
说到这里的时候,气色似乎有些好转的张海似乎又感觉到下身的病痛似乎正在扩散之中,给予了自己巨大的压力,而且还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在让自己的身躯全身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张海的心却坦然起来:他知道自己可能不仅中了蛊毒,还染上了似乎并不算太轻的毒瘾,不过后者在自己本就没有多少时日的时候又能猖獗多长时间呢。
感觉到自己浑身颤抖起来,张海心中也有些不安起来,抓紧最后的时机对柳香说道:“香儿,这数年的时间以来我亏欠你的太多,也做了不少荒唐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上天理所应当的惩罚,你不要难过,让我们开创的崭新事业继续下去才是对。。。,快点儿!快点儿让我安歇吧!快点儿!。。。”
见到张海的样子,本就哭过不止一次的身边人再次流下了眼泪,因为看不到张海的痛苦,最终还是在何九龄与**的商议后才决定使用一些能够使人避免痛苦的药物。虽然这些药物有可能有一些更深的成瘾性。
新朝这数年时间以来在医药方面的投入让这一行当的很多人彻底改变了之前的地位,加上注重广泛的行业经验积累和双盲实验与记录,又比较注重御医的社会实践,因此在宫中在有经验且可靠的高水平御医这方面实际上远胜前朝。
对于中毒相关比较在行的顶尖御医也不是没有,早在张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