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突然间遭了什么意外,或者突然有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重病,那么皇位就是宇儿的。关于天儿,我已经想明白了:至少数年内来看,他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君王。而数年之后,我想我应该能看到你们的下一代了。。。”
张海的话却让张宇有些惊恐起来,片刻之后才恢复了正常:“父亲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我们新朝怎么也不会差于那上古南越国。说不定,传位接班要到儿臣玄孙一辈了。。。”
对于张宇这些奉承之言张海并没有怎样介意,甚至乐于见到张宇这样的进步。因此,对于也不打算在隐瞒些什么:“如果我再有六十年左右的阳寿,真能活到上百岁之久。恐怕我们的新朝会变得同今天更加不一样了。你要教导后人:懂的依靠人民,并和人民分享权力。君权最终也最强有力的依靠不是优秀的同党,而是人民本身。”
对于此时的张宇来说,张海的话多少有点儿唱高调的感觉,而张海却并不是在敷衍什么,而是凭借着自己两世为人的认知,真心实意这样说的。此时代的西方依旧有马利维基的君主论出台。但是在张海看来:让人民害怕好过让人民爱戴,仅仅适合于那些个人主义和平等思想深入宗教文化之中的西方化地区。并不适合于传统中国,传统中国民众对于领袖有受宣传舆论因素影响的盲从、爱戴,但是要说恐惧?那大多只能带来负面效果。
“不论传位于谁,你们这一代的配偶总是很重要的,直说吧,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女孩儿?”张海笑着问道。
“我。。。”张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好歹也是新朝请来的新学者教育出来的人,思维方式并不算差:“儿臣当然是愿意找一位能够位家中事务认真负责的贤妻良母。。。”
张海笑道:“这样的人在女性中算是少数,但真要找那也是一抓一大把。别以为父亲整日处理公务见识少。这样的女子虽然对于事业十分有好处,可是对于丈夫的要求可并不低。我知道民间有很多的富豪大户们给继承人们择偶也都是这个标准。有些将就的人家基本上是从小就专门按照完美的主妇标准来培养这样的长子配偶。可是一个男人要是整日跟着这样儿的女子久了。除了品性极好的人,勉强的好丈夫都有可能在各种压力和权力之下被逼成不得不到外面沾花惹草的纨绔。这样吧:世上模范主妇的妻子的要求是大同小异的,但也不能太过霸道、太过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你既然把这种事情交给父亲,那我也就承让了。”
就这样,为下一代人择偶的事情就这样迅速且尽可能秘密的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