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昏昏沉沉的,哪怕入睡做梦都梦到自己肚子疼。
“咯吱”
房门推开一条缝隙,风涌入进来,让炉子里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了一些。
门迅速地关闭,男人走到床边,望着蜷缩在被子里,眉头拧成一团的夏瑾。
“公主……”
男人黢黑的眼睛里倒映着微弱的火光,令他的神情中,多了几丝不忍。
他走过去,取出一枚药丸,放在夏瑾的唇边,这药入口即化,清清凉凉的很容易入口,被吞咽了下去后,一股暖意涌入胃里,一直到达小腹疼痛的部位,整个身体都变得温暖了起来,疼痛也随之缓解。
夏瑾睁开眼睛,望着桌上烧了大半的烛台,和烧得正旺的炉子,以及紧闭的房门。
是错觉?
夏瑾掀开被子站起来,惊讶地发现,小腹不疼了!
“小姐,您怎么起来了!”侧间的四季爬了起来,问道。
“四季,我肚子不疼了!”
“那太好!”
屋外,男人扬起唇角,转身跃上屋顶,消失在被雨幕笼罩的夜幕中,再出现时,已经到达了食神堂的后院。
正要回房间,便听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
“价值千金的黄金圣药,就这样给夏小姐吃了,不愧是药门最后的传承人,出手,够阔绰!”
穆白皓停住脚步,转眸冷冷的看向绿衣,“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哪里管闲事了,我不是在夸你吗!”绿衣摊了摊手,绝美的脸,在这月夜的雨幕下,透着几丝妖娆。
穆白皓身影一闪,掐住他的脖颈,按在门板上,摆放在一侧的柴堆倒了一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
绿衣淡漠地看着他,说道:“如你所见,一个落魄少爷,被逼迫沦为琴师的可怜人,现在得救成了账房先生。”
“你说谎!”穆白皓勒住他脖颈的手缩紧了几分。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陈牧达走了出来,一出门就打了个摆子。
转头见绿衣和穆白皓都在,不由愣了一下。
“你们也起床尿尿啊?”
穆白皓笑了笑,“夜里喝了汤,所以半夜就起来了。”
绿衣将落在身上的雨水拍去一些,道:“以后,晚上得少喝汤!”
陈牧达点头,赞同道:“走,一起去茅房!”
他一边手挽着一个人,见四下无人,便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