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罗老板的面子上,这事咱们私下慢慢谈?我保证,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傅澄海冷漠的眼刮过他,“受伤的是我妻子,犯事的人里还有我儿子,我都没说要私了,你们从哪来的底气张这个口?”
张店长登时愣住。
他心中犯嘀咕,傅澄海这是铁面无私,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了。
送药的员工刚好过来。
他连忙从员工手里接过东西,“我们先给嫂子处理下伤口吧。”
问题能不能解决另说,该有的态度先得摆正。
张店长配合员工,作势要给沈婳消毒,还没打开酒精瓶盖子,傅澄海扫一眼,冷然道:“没碘伏?”
张店长连忙在塑料袋里又翻了翻,“有,有碘伏。”
幸好员工心细,都买了。
傅澄海拿过袋子,先给自己手上喷了酒精,做了手消。
他做手消时搓手的动作很流畅,和一般人不一样,连动作都很特别。
就见他,拆了棉签袋子,抽出两根后并做一根,蘸取碘伏,一下一下小心地涂在伤口上,之后还把周围的血渍帮她擦干净。
他给沈婳包扎的手法也很专业,十分轻巧迅速,整个过程连三分钟都没用上。
甚至到包扎的最后需要弄断纱布,沈婳本想说“没剪刀怎么办”,就见傅澄海捏着纱布两边,稍稍用力一撕,纱布便整齐地断开。
足以见手法娴熟。
沈婳望着他的眼微微十分讶异。
“疼吗?”他没抬头,将纱布最后一角塞进去,处理好。
“有一点。”
“一会儿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手部神经很多,以防万一。”
“嗯。”
不知为何,沈婳觉得,此刻傅澄海认真又严肃的样子,以及说话的语气神态,特别像个大夫。
旁边的张店长和店员,看傅澄海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都有点目瞪口呆。
他们本想着上前帮忙,试图好好表现一番,结果傅澄海一个人,两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搞定了。
刚想说什么,救护车和警察几乎同时到了。
傅澄海直接略过他们,带着沈婳,将人送到救护车上。
“你先去医院,我把傅简这边的事处理完,就过去找你,”傅澄海说着,又和救护车上的人交代:“送去东大一院。”
救护车一般无特殊情况,可以指定就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