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沈婳竟然有点羡慕傅简了。
至少傅澄海给了他绝对的自由,并处处为他着想。
甚至还为了傅简找了她这样一个学历过关的后妈,帮傅简应付家长面谈。
等一切都弄好,已经到十一点。
书房被沈婳和傅简霸占,傅澄海只能在卧室开视频会议。
他的会议结束时间也是十一点。
沈婳回到房间,看他正在收笔记本电脑,难免笑他。
“周扒皮,”沈婳想了想似乎不对,又瞬间改口,“不,傅扒皮。”
傅澄海笑着皱眉,“怎么刚回来就骂人呢?”
“傅老板,您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会议搞到这么晚,你手下的那群员工哪里是给你打工,分明是给你卖命。你不是‘扒皮’,谁是‘扒皮’?万恶的资本家。”沈婳说着,努努鼻子,可爱的调侃。
傅澄海被逗笑,却也拿她无可奈何,他收好电脑,路过沈婳时,他没忍住,发狠却没使力气地胡乱地揉了把沈婳的发顶。
沈婳自然不满被他揉脑袋,她低头想躲,但傅澄海已经揉完收手。
沈婳没他反应快,还是被他得逞了。
她不满地瞪他一眼。
傅澄海放下电脑,笑着哄道:“别气,有个事想问你。”
“什么?”沈婳问。
“你朋友Ve
a过生日那天,你手背上贴的文身贴,那个单词是什么?”
沈婳拧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傅澄海:“好奇,脑海里一直对那串字母文身有印象,但当时那个花体字太缭乱,没太看出来是什么单词。”
“G-
-e-e-d-y,G
eedy。贪心,贪婪的意思。”
“原来是这个,”傅澄海说:“不是什么好寓意呢。”
“嗯,”沈婳说:“不过这个单词是我最喜欢的单词,毕竟是个人都‘贪心’,区别就是,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傅澄海笑而未语,他转了话题,“今天去买了什么?”
沈婳听他提到这事,瞬间来了精神,“你收到账单了?”
傅澄海笑而不答,反问:“是送我的礼物?”
“不是,”沈婳说:“我陪朋友逛街,看上了一件衣服,随手买了。你给的卡正好没用过,想试试好不好用。”
傅澄海人均不能,“难不成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