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纵容才是最让人惊讶的。
之前那个为难沈婳的老板不以为然,“得了吧,傅澄海不就是有个鞋厂嘛,他罩着你,还不如让司总罩着你呢。”
“我只想和司总做生意,罩着我这种事,还是我先生来就好,”沈婳巧笑倩兮,回眸定定地望着司统,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你想做什么生意?”司统暗暗挑眉。
“成海集团是东江数一数二的制造业公司,多少人想仰望成海集团喝口汤呢,我也想,”沈婳笑道:“我一个小老师,没学过理财,没搞过投资,不懂什么是潜力股,但我们学校的领导都说成海集团好,投成海集团准没错,我也想试试,就是不知道司总……”
“想入股?”司统笑了。
“嗯。”
“先说说,你能拿多少钱。”
“三百万。”
司统一声冷笑,起身拿起酒杯,轻轻抿一口,“这年头喂蚊子都不止这么点血。”
“三百万是不多,但是我能拿出来的总数,我alli
。赌上身家的诚意还不够吗?”
“做生意可不是只靠诚意,更何况是入股。”
“但做生意不能没有诚意,而我的诚意够大,”沈婳说:“百万富翁捐十万块钱,和月薪过万捐十万块钱,哪个诚意更足,您应该知道。更何况我不只是我,我背后还有傅澄海,他的鞋厂最近刚签了MC的大单,如果这单能分流出来给成海集团旗下的厂子做……”
“为了和我攀上关系,连你丈夫也要出卖了么?”司统轻笑。
“不是出卖,是明牌,”沈婳问:“司总觉得呢?”
司统优哉游哉往后一靠,交叠后翘起的那侧腿的脚尖,在茶几附近晃了几下。
似乎他也在思考。
但是在轻松地思考。
沈婳有点紧张,目光锁在他锃亮的皮鞋鞋尖儿,耳朵则全神贯注听着。
片刻后。
“这样吧,”司统开口:“在场的老板里,不少是成海集团的股东,让他们说说,是什么想法。”
沈婳心头一沉,虽然面色未改,但还是没忍住愤愤地盯了眼司统。
他这真会推脱,一点不肯松口。
之前为难沈婳那人见逮到机会,立即兴奋起来,“想做成海集团的股东,哪有那么好的事,多一人多分一杯羹,其他人就少分,沈小姐,你未免有点太贪心了吧。”
沈婳认真道:“您的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