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我们学校也马上举办运动会,傅简入学正是好时候,如果他能在运动会上崭露头角,一定能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到时候对升学也有加成,我们学校的运动会奖项,在申请国外学校的时候是加分项。去年就有个学习成绩一般的学生,拿了三个短跑项目的第一,被肯塔基大学录走了。”
“学习和升学这条道路,终归还是要靠他自己走,我也不是多大富大贵的人,能把他送进君谊,我已经尽力了,蔡主任,您又不是不知道,傅简怎么拿到君谊入学门槛的,”傅澄海掌心轻轻敲打蔡玉书胸口,他靠近蔡玉书,小声说:“软饭哪有那么容易吃,您说是吧?”
“是沈小姐那边有什么说法,还是……”
“家里的事,您就别问了,问多了您就是故意接我短了。”
“不敢不敢,”彩玉说似乎懂了些什么,“本以为傅老板您也算在东江混的风生水起,没想到也不容易呐,只是——沈小姐的身份……来头很大?”
“我要说,我现在都没弄清她什么来头,你信吗?”傅澄海问。
“不会吧?”蔡玉书有点不信。
傅澄海状似无辜地摊手,“她不和我说,我上哪儿知道?”
“恒江新城的房子,您也没见过她房产证?”
“她存银行保险柜了,我上哪儿去看。”
蔡玉书半信半疑,“傅老板,您和沈小姐这是……貌合神离呐。”
“那倒谈不上,我是挺喜欢她的,就是吧……富婆的心思你别猜,猜多了容易被扫地出门。”
“哈哈哈哈哈……”蔡玉书传来一串爽朗的笑声,“感情您这是吃软饭都吃出经验来了。”
“瞧,让你别多问,说多了你又笑话我。”
“没有,我绝对没有笑话您的意思,”蔡玉书说:“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以前您也算花名在外,没成想,竟然会选择‘吃软饭’这条路。”
“自己奋斗多累啊,哪儿有现成的香?”
“傅老板的眼界果然与众不同,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您背靠大树,未来的路只会越来越宽,”蔡玉书一脸得意,问:“您想不想知道沈小姐究竟是什么来路,我这儿可是有一手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傅澄海蹙眉,面色陡然冷了下来,“沈婳和你说的?”
“当然,她要不如实交代,我怎么知道那房产证到底有没有人背书,万一是假的,或者借的,这不是糊弄人么?”
傅澄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