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坚决。
“我能不能这么理解，你意思是，我另外再每个月给你五千块钱，那就没问题？”王升试探道。
“不用另外，我欠你的二十八万，分到每个月一万，就好。这之外，你每个月给我五千，这样你每个月只需要给我一万五，你也不会亏。”红裙女孩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想不到你还替我着想。”王升边说边笑起来。
但心中的疑惑更强烈了。
她要的这五千块，难道是有什么用途？
看样子不像是拿去买东西，否则她不会不好意思说出来。
红裙女孩轻声道：“你替我解围，帮了我的大忙，原本我不该要求这么高的。但是，但是我真的需要钱。”
说到最后时，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并不以自己所说的为荣，透出深深的无奈。
王升再无疑问，她定有苦衷。他皱眉道：“这要求让我为难，除非你能告诉我，那五千块，你是拿来做什么的。”
红裙女孩一惊，央求道：“可以不说吗？”
王升打定了主意，摇头道：“不行。”
红裙女孩脸上血色渐渐裉去，好一会儿，才终于道：“那那我不要你包养了。你的钱，我写欠条，一年之内，一定还你！”
王升没想到她竟会做到这种程度，不禁大讶。
这其中的苦衷，似乎比他想象中来得更深。
他心念一转，终于道：“那这事暂时先搁着吧，咱们各自先考虑两天，回头再说。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会再联络你的。”
红裙女孩垂首道：“无论怎么考虑，这个要求都是不能改的。”
王升疑惑地道：“为什么这么坚持？”
红裙女孩轻轻地道：“因为那是我最后一点尊严啦。”
王升心中一震。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王升回过神，摸出手机一看，却是冷泠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却听那头的冷泠道：“你在哪？张蓬手术结束了！”
王升看看时间，也快六点了，遂道：“我现在立刻回医院。”
挂了电话，他对红裙女孩道：“我有事要离开，我叫王升，你呢？”在张蓬的手机上，只写着“娅娅”两个字，并没有全名。
红裙女孩说出了她的名字：“谢娅。”
赶回军区医院，王升在特护病房找到了张蓬和冷泠。
刚一进去，他就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