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废话少说,愿赌服输,还是说,你打算赖个账?”
谭欲秋登时双眉一挑:“我谭欲秋这辈子什么事都做过,就是没做过违背承诺!我答应你了,碧海武道馆,我定会拆个干净!”
一旁漆元伦失声道:“师叔祖!”
谭欲秋冷冷道:“一个武馆而已,以你爸的财力,拆了重修不是难事。但是我的信誉,要是毁了,就永远也建不起来了!”
谭欲秋只听得想打人,可是对方是师叔祖,一根手指就能让他命丧黄泉,他怎敢对她无礼?唯有露出苦笑。
草!
怎会变成这样!
王升适时道:“好,我相信你的承诺,那现在该输到他了。输了,磕头赔罪,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漆元伦大惊,朝后退了几步:“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给你磕头!”
王升再不理他,看向谭欲秋:“这就是你们北谭派的门人?”
谭欲秋沉着脸道:“他并没有拜入我派,但他是我师侄的儿子,理当守信。元伦,磕!”
漆元伦惊叫道:“师叔祖,这这怎么行!”
谭欲秋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磕!”
漆元伦浑身一震,露出不甘之色,但终于还是双膝一低,对着三楼上的王升跪了下来。
王升笑眯眯地道:“磕响一点。”
漆元伦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只能双手一撑地,伏头磕下。
王升欣然道:“乖!我原谅你了!哈哈!”
漆元伦头在地上一沾即起,脸色铁青地爬了起来,双手握成了拳,低着头不作声。
可恶!这笔账,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放!
三楼上,王升看向谭欲秋,道:“时间不早,我还得睡觉,那就拜拜吧。”
谭欲秋沉着脸道:“我有说过输了赌约就要离开吗?武道馆我会拆,但在那之前,我要先完成来这的目的!”
漆元伦眼睛一亮。
师叔祖虽然可恶,逼自己下跪磕头,但总算还没忘了正事。王升啊王升,一会儿不逼你把头磕别来,我特么跟你姓!
王升叹道:“这年头做好人太难了,我和你赌,也是给你台阶下,希望你能识趣离开。但想不到你这么不识相,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老婆,你回来。”
岳凝珠愕然道:“我回去?什么意思?我回去了谁挡她?”
王升一抬脚,踩上了水泥栏杆,淡淡地道:“你伤势未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