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口吧。”
寇副会长却摇摇头，压低声音：“我知道不会是你杀的。”
王升一呆：“你怎么这么肯定？”
寇副会长苦笑道：“因为早几天，我们就收到过疑凶的警告信了。”
王升奇道：“疑凶？警告信？”
寇副会长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转移话题道：“这都不重要，我是想问问你，杨医生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王升怫然道：“我走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我怎么知道他死的时候说过啥！”
寇副会长一惊，忙道：“是是，是我没考虑周到。那你走之前，他有什么异常的吗？”
王升疑心大起。
这家伙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内中大有情由的样子？
他心念一转，试探道：“啥话算是比较异常？”
寇副会长低声道：“比如有没有提到某个人？”
王升故意道：“那就多了，可不只一个，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寇副会长紧张地看看周围，再压低声音：“比如神经病什么的。”
王升完全听懵了：“神经病？”
寇副会长看他神情，已大略知道结果，忙轻咳一声，道：“既然没有就算了，不好意思，打扰了。”一转身，就竟然直接就走了。
王升看着他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位寇副会长，看来有点问题。
一直到中午，警察都没再找王升去询问，警力全花在审讯集体公寓的人上面了。
决赛日期推迟，素荷直接就呆在四十二号院没离开，王升开始一直陪着她，但经过了昨晚的事，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等到小武发来信息，已经赶到之后，他立刻找了个理由，溜出了院子，由小武在暗处保护她。
到了外面，王升直接打听简峰的所在，想要找他探点寇副会长的情况，哪知道一打听才知道，中医协的工作人员，也被列入审讯对象范围，所有工作人员都被分批带到警局审问，简峰已经被带走了。
没办法，他只得在中医协内闲逛，看看能不能找到点蛛丝蚂迹。
一直逛到了下午两点，他无意中逛到了大门处，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警官，我这两个朋友真的就住在这里，不能让我进去的话，至少让他们出来一下好吗？”
赫然是云月瑜的声音！
王升愕然走了出去，顿时心中一震。
果然，云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