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忍住想吐的冲动,硬生生地把最后一滴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在瓶子完全空了之后,我头重脚轻地把它顿在桌子上,我凑过到姓冯的耳边说:“冯先生,我喝完了,我明天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哥?”
是的,在我22岁的这一年,我真的是又蠢又天真,我总是对于人心险恶这样的事情不加揣测,我完全没有想过姓冯的说让我喝两瓶酒就放过我哥,那纯粹是逗我玩儿的。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感觉到有人一左一右扶住了我,在摇摇晃晃不久之后,萧瑟的寒风一阵阵地吹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意识稍微清晰了一些。
这时,我听到姓冯的声音在说:“老周去买个套也那么久,搞个屁。反正等下我要先上,我不喜欢搞别人搞过的,戴套也搞不爽。”
喜欢也曾是我伤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