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那个酒杯。
冯文科随即不爽:“别说你哥回去湛江了,就算他出国了,我想弄死他易如反掌。”
我僵住,最终拿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我无法计算冯文科给我倒了多少杯酒,总之他拽着我出来将我塞进车里面的时候,我的视线一路模糊。
只见到前面的绿灯变成红灯,在我的眼前渲染成一片光彩夺目。
却无法足够闪耀我黯淡无光的人生。
我正迷迷糊糊地愣神,冯文科的手忽然覆在我的手上,他微微凑过来暧昧地说:“你今晚真乖。我们不去酒店了,我带你玩点别的。我保证,这一晚,你肯定终生难忘。”
我一个激灵,正要抽出手来,他已经松手,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冯文科在前海海滩附近比较偏僻处停住了车。
由于惯性我往后仰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冯文科已经俯身过来,他熟练地将我的位置放下去,我一个惊慌失措想要直起腰来,却整个身体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
我伸手想要推他一把,手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他把我的手硬生生地按下去,痛经久不息地传来。
他的脸凑了过来,嘴唇贴到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抿着嘴,心慌意乱,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大概是察觉到我脸上的异常,他忽然松开我的手,转而将手游弋到我的脸上,他的脸上是那种掌控全局的傲慢,他拍了拍我的脸,冷冷地说:“你想反抗吗?如果你敢有一丝的不乐意,我就有办法让李大军把牢底坐穿,我说到做到。你要想想李大军多可怜啊,就犯了点小错,后面就得大半辈子的被关进去。”
我的目光跟他对峙了不下三十秒。
他终于收回去目光,手直接放到我的裤子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暧昧而无耻地说:“等下我会让你死去活来的。”
我打了一个寒颤,悲愤忽然从来没有那么浓烈地汹涌过来,它将我仅剩的那些还能权衡利弊的理智全部淹没掉。
借着酒劲,我伸手将他的手狠狠地摘出来甩到一边,我抡起手直接朝他的脸上摔了一个耳光子,我冲着他吼说:“冯文科,我真的是受够你了!我今天就要反抗怎么了?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你敢动我,我就敢去告你强暴!就算没钱我也借钱给告你!要不然我就到处发帖,到处曝光你!我们走着瞧,看谁怕谁!”
随着这一声手掌与脸庞撞击发出来的声音,冯文科愣了一下,他的脸突兀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