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给他!我也是个人,我也会有情绪,我也会觉得挫败,我也会有不甘心,我也会觉得痛!”
我被陈亮吼得完全愣在那里,他捏在我下巴上面的力道越来越重,我很痛,却丝毫不敢出声。
然而我的沉默似乎让陈亮更是挫败,他忽然松开我的下巴,他的手游弋到我的腹部上,忽然一把就要揪开我的衣服。
我生怕他借着酒劲作出什么太过火的事,我也顾不上地上还有别的玻璃渣子,就急急挪着倒退。
却不料,我被扎破的那只手被陈亮狠狠地捏住,他一把将我往他的怀里拉拽过去,我完全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他的唇忽然凑到我的耳朵边,他一把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浑身一僵,随即挣扎得更厉害。
可是陈亮却伸出脚将那些玻璃碎片拨开,他飞快地将我按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断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越发的惊慌失措,不断地伸脚乱蹬,可是我的大腿很快被陈亮稳稳地坐着,我的手也全部被他稳稳地抓住,他就这样压在我身上面,与平时没有太大波澜的表情不一样,他现在的表情有些狰狞,他有些恨恨地说:“我真恨我那一年没想法设法把你上了,我恨我那一年太君子。如果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你还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他说完,虽然俯下身来,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乱蹭,这个曾经被我当作是良师益友的男人,就这样轻易地惹得我红了眼眶。
这个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像冯文科那类男人那样轻薄我欺负我的男人,他竟然在做着跟冯文科相同的事。
我原本该挣扎着躲开他的进攻,但是我最终不偏不倚地定在那里,我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说:“陈亮,如果你想我等下去找个高楼跳下去,你可以继续做这件事。”
我以为陈亮会停下来,却没有想到他冷冷地说:“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为什么张竞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嫌脏,我没有洁癖,但是张竞驰有没有,就很难说了。你不是想嫁给他吗,过了今晚如果他还想娶你,那我就彻底认输了。”
我彻底怕了。
跟我来之前设想的不一样,我以为陈亮再怎么样的,也会看在认识很多年的份上给我机会说服他。
而且,以前的陈亮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他永远谦虚有礼,更重要的是,他把我当真心朋友那般给予尊重。
那时候我不知道多庆幸自己在深圳还有一个真朋友,我甚至在qq空间里面写过陈亮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什么的。
可是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