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捡起了之前丢在沙发边上的湿哒哒的外套,却郝然看到在口袋的位置,露出了一半的避孕套袋子。
我整个身体僵在那里。
我的衣服口袋里面,怎么特么的也有这个东西!
我真的是疯了!之前没怎么接触过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像一张巨网企图将我网住一样。
难道张竞驰那么粗暴,是因为我夜不归宿之后,口袋里面还有这个东西?
我深深地感觉到,我跌入了一场阴谋中。
然后,我又千方百计地让自己觉得,是这一场阴谋,让我跟张竞驰陷入了这场无端的争吵和误会中,我们可以坐在一起把问题全部摊开,我们之间的关系未必就那么不可救药。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赶紧的跑到洗手间去,急急地用水洗了一把脸,我从抽屉里面翻出自己以前用的诺基亚,又将博联之前发给我的纸张通讯录揣到了口袋里,就出了门。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到处散发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我去移动服务厅补了一张卡,装进了手机里面。
从服务厅出来之后,我在小花坛的边缘上找了个干爽的地方随意坐下,我先给高琳打了一个电话,我想问清楚昨晚到底怎么一回事。
电话没响两声,高琳在那头掐断了,隔了几分钟之后短信过来说:“李橙小姐,我在忙。对于昨晚的事我挺抱歉,我昨天休假去惠州看朋友,突然接到通知说张总出事,我怕耽误了,没经核实就通知你了,我很抱歉,给你造成麻烦了。
她的解释如此天衣无缝,我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她故意想骗我的端倪,似乎我要再在这事上面深究,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想了想,又从通讯录上面找到了徐志勇的电话。
电话才响一声,徐志勇随即接了起来,他不冷不热地说:“哟,真神速,手机找回来了?”
我没搭他这话茬,而是思索了一下词措说:“徐总,你好。实在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我就是想请问一下,昨晚的事。”
我没好意思直说我的口袋里面有避孕套袋子,这事徐总你知道不知道。
我要说了,徐志勇肯定会逮住机会来嘲笑我调侃我。
那头传来了袋子撕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徐志勇才不咸不淡地说:“哟,总算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我没有资格计较他语气里面的不屑和鄙夷,我依然客客气气地说:“徐总,麻烦你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