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刚刚落下,我的脸随即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边来的张竞驰伸手掰了过来,他强迫我直视他,他盯着我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管你对别人客户是不是也这样一套套的,但是在我面前,请你收起你那轻佻劲!”
他说完,他的脸一下子凑过来,他的鼻翼差点就碰到我的脸颊上,他慢腾腾地继续一字一顿地说:“不然,我把你给办了,你别关上门哭鼻子。”
呵呵,如果我道行再浅一些,我还真给他唬住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拨开他的手,我淡淡地说:“别,张总,你那么高大上的人千万别碰我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是不是。”
更何况,我不过是一枝被你张竞驰抛弃的残花败柳,我又怎么敢入得了你的法眼,是不是。
当然,就算我现在真的入了你的法眼,你张竞驰敢动我分毫,我自然也不惯着!
可是,我的话音刚落,张竞驰的手突兀地揽上我的腰,他的手指很快隔着衣服不断地揉搓着,而我的心一冷,我表面上却淡淡地说:“原来张总有这样的爱好,不管是爱过或者没爱过的,都那么喜欢纠缠不清么?”
随着我的话说出口,张竞驰的手忽然停顿在我的腰间,他狠狠地拧了我一把,我吃痛,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依然笑得出来,特别职业地笑,我一把将他的手摘下来,然后趁他一个措不及防,我将他的手腕朝里面掰弯回去,他估计痛得死去活来,他的脸色都变暗了。
而我,就这样冷冷清清地说:“张总,我提醒过你了,我可以留在深圳接受你的奴役,但是不代表你有资格轻薄我非礼我,如果你下一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介意把你的手掌给掰下来喂狗!“
说完,我用手抵在他的腰上,将他朝着沙发那边狠狠地一推,他刚才才被我拧住了手,一个措不及防就被我狠狠推到了沙发上,他的脸色暗得跟就要下大暴雨似的,却终究没再说什么,他开门出去了。
还狠狠地摔上了门。
好像刚才对他使用暴力的是那道门而不是我一样。
我忽然觉得意气阑珊。
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我需要用对付别的好色男人的招数来对付他的地步了。
看来这一个月要想过好一点,我还得去准备一把刀子。
他丫的敢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弄死他丫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果真跑到旁边一个买文具的店里面买了一把质量不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