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红姐用眼神给我示意了一下,我才知道张竞驰比我起得还早。
他提了好几桶水坐在门口侧边,正坐在那里清洗他昨天摘回来的草药。
在一旁的绳子上,已经挂了好几扎绑得份量差不多的草药,青青绿绿的,正不停地往地上滴水。
而微微低着头的张竞驰,他头上贴了一个滑稽的卡通创可贴,而跟这个滑稽的卡通相悖的是,他的脸上带着极度虔诚极度认真的神色,那种神色,竟然不比他之前在工作中看那些份量重大的文件来得差。
我正看得愣神,红姐捅了一下我的腰,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妹子,这个男人,我一个已婚妇女看着都心猿意马的,他要对我勾勾手指我也不介意给扑过去了。”
红姐当然是彻头彻尾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的,她现在主动来劝和,是因为她已婚那么久,她经历了婚姻中所有能经历的风浪,她会觉得浪子回头金不换。还有更重要的是一个原因是,她觉得张竞驰可以成为我的靠山,她希望我别再那么苦。她是真真切切的把我当成亲妹子。
但是我确实是一个不听话的死妹子。
在吃过一次爱情的亏之后,我更信奉的是,一个女人不再苦的前提是,她拥有独立的人格,拥有生活的尊严,哪怕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可以做主宰自己生活的女王,而不再是把寻得一个男人作为依靠庇护当成生活的全部目标。
所有,我最终按捺住内心涌动着想要重新跟这个男人开始的冲动,我最终作出了早些回去,不再留在红姐老家多作打扰的决定。
红姐知道我性子硬,她没作挽留,于是我就收拾行李暂时回去。
张竞驰当然也跟着我回去了,但是大巴车上面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分开坐。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他之间的交集,又变成了他不听劝告地每天准时准点送早餐和午餐过来,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
我想着他送了一段自然会烦透了我的不识好歹,他也会因为工作忙而回去深圳,不会再来打扰我,却不料,他却在这其中,发生了一件让我措不及防措手不及的事。
准确来说,是一件让我惊慌失措到差点奔溃的大事。
喜欢也曾是我伤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