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不是那个最佳选择。也是,她肯定很恨我,其实我也挺恨我自己,我没有对她尽到一个男人该尽的责任。”
责任。
确实,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人。
他觉得我跟他的时候,是一个好姑娘,他对我有未尽的责任,所以他现在不惜放下自己的身段贴了上来。
所以,他这段时间所有给过我他其实爱着我的那些感觉,全是错觉,全是幻像。全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我忽然有些懊恼我不该跟高琳较劲,我较劲啥呢!
我一下子僵在门口,茫然得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不该进去。
就在我站在门口发愣的当口,几个小时之前给张竞驰做身体检查的朱医生过来了,他看到我就挥了挥手说:“李小姐,你过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只得暂时把内心的暗涌压制下去,跟着他就往另外一头走去。
关上门之后,朱医生示意我坐下,他扫了一眼之后,慢腾腾地说:“李小姐,是这样的,虽然张先生这次的情况不算是很糟糕,他刚才向我提出说是要后天出院,他这边是有私人医生随时可以到位的,我也可以签字让他出院。但是对于一个曾经患过脑血管瘤的病患,他在手术几年之后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不得不引起家属的重视。据我所知,之前张先生都是独居,现在他这样的情况,我建议这一个月内,你还是陪护得好,而且我希望,李小姐能最大程度地让张先生保持心情平静,别刺激他,别让他的情绪太大起大落。这是我个人的建议,你们可以回去商量安排一下。”
我怔了一下,我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袂,我有些疑惑地问:“脑血管瘤?朱医生,您可以告诉我,张先生这个病,是什么时候患上的吗?”
可能这个医生,他以为这些我都知道,却不料我问了回去,他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他很快说:“实在抱歉,我以为张先生有跟李小姐说过,如果张先生没有说,那即代表他属于他不愿意对李小姐袒露的隐私,我一时失言,李小姐你就当没听过吧。”
他说完,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拉开了门,他说:“李小姐,我要忙了。”
我知道他是下了逐客令了,于是我站起来,跟他客套了一两句,然后走了出来。
我的脑海里面不断地闪现过他的话,最终这些信息在我的脑海里面纠葛成了一团乱麻。
原来张竞驰确实患过那么大的病,但是我们在重逢之后,哪怕他刚开始很装逼也好,后面不装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