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啊?”齐祥其揉了揉脖子,看向周围的黑衣人,沉声道:“刚才,真的有些痛啊。”
黑衣人瞪大眼睛,正想说话,可是整个脖子都被捏碎,连着脊梁,全部被这个奇怪的年轻人的手劲给捏碎,但却没有血液渗出,更是奇怪至极了。
齐祥其眼神冷漠,喃喃道:“你这个傻子,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苦苦追寻一个根本不可能的答案呢?”
他站起来,笑望向周围的黑衣人,“你们是不是都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动不了了呢?”
周围的黑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好像就只剩下了恐惧,再其他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年轻人自问自答道:“不只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们的恐惧啊。”齐祥其嘴角勾起,笑容诡异。
周围的那些黑衣人突然身体鼓胀,一直在不断地变大,好像里面被充满了排不出来的气。他们大多神色惊慌且恐惧,最后演变为绝望,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不断胀大的身子,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砰砰砰……”
炸响声不断响起,血肉横飞的场景在这个白色鲜明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厚重”。
浑身神态都格外不同的齐祥其懒洋洋地坐在高处的枝头,靠在树干上,神色漠然地看着地面上渗入土壤的鲜红血液,“不过是个加入了魔教的南方波竹教罢了,谁给你们的资格那样草芥人命?”
过了很久,齐祥其表情痛苦,突然流起了眼泪,他抱着头,“为何如此?”
不知道是在问谁。
齐祥其突然站起来,双手负后,沉声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自然会退下,将身体交给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保证,这不只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所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要逞能。把身体交给我,杀人这件事情,我最擅长。”齐祥其皱了皱眉,又说道:“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大道理谁不懂,只是道理和生活是有区别的,你要想清楚。反正人虽然是我杀的,但也是你杀的。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而生,我是你制造出来的产物,虽然那个时候你还小,但是我知道你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幼稚。一个早就知道了的答案,就别再费尽心思地去思索了,你的那条大道,配合着我的道,我们的两条大道,注定会让齐祥其这个名字为世人所知。”齐祥其顿了顿,难得露出悲伤的神情,沉声说道:“他们两位,也会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离开了他们之后,也能够过得很好。”
这个齐祥其最后说了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