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千又问道:“这搬山之法,怎会在你手里?”
林葬天摇摇头,“现在在你手里。”
石千于是沉默。
看来他也不想说,那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无需多问了。就像他说的那样,现在搬山之法在自己手里,接下来如何用它,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石千叹道:“林公子真是我见到过的最奇怪的人类了。”
洛梅大踏步走着,看着前面慢悠悠走着的“病人”,说道:“他这人确实脑子有点问题,但并不是个疯子。你的这句话也不止一位说过,我听得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石千欲言又止,正想说些什么。那位一身青衣的女侠就已经挥手走远了。
林葬天走得慢了些,怀里的星花翻了个身,脚搭在了林葬天的肩膀上,林葬天轻轻把她的脚放下,低声道:“好歹是位女生,怎么睡觉如此不老实?”
星花嗯了一声,好像正在做梦。
林葬天笑了笑,“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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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下,穿着碎花裙的女子蹦蹦跳跳走在马车前头。
车厢内一名白衣男子翻开一页账本,心思却早已飘到了车厢外。年轻人合上账本,拉开车帘,看了眼车外,又从袖中拿出一张地图看了看,灿烂道:“快到了。”
“少主,翻过那座大山,我们就到地方了。”车厢外,一个仰头喝酒的中年男人笑道。
“乐叔,让明丫头会车里来,我要看看她最近的功课有没有完成。”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男人把酒壶放好,笑道:“好嘞!”
小子,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吗?
乐叔于是朝着前面的女子大声喊道:“明丫头,回来了!”
谁知前面那个蹦蹦跳跳的女子在听到在叫自己之后,转而奋力向前奔跑,一身好看的蓝白碎花裙随风摆动。
车厢内,哭笑不得的年轻人只好说道:“乐叔,算了。”
乐叔于是就又拿起酒壶,醉醺醺地靠在马车前头,饮酒如饮水。
男人晃了晃酒壶,眯眼往酒壶里瞅了一眼。
好像得再买些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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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大洲,某处雪山之巅。
一位浑身沾满了颜料的画师正在挥笔作画,时而哭泣,时而笑声癫狂,像个疯子。
画纸上面画的是四周的大山,可是在画纸上占得位置极小,只有一点大小。感觉这个年轻人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