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陈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情绪,赶紧出言安慰。
武彤终于收手了,“好吧,改天就改天,我明明都觉得又有动静了呢。”
是夜,陈光一整晚都侧着睡,双手不敢放进被子,索性全摆在了外面,反正不用怕蚊子,来一窝死一窝。
我的小屁屁,疼,不用目测,肯定已经两片乌青了。
背后武彤不知不觉间已经凑到了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她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的,反正她的睡相挺糟糕的,八爪章鱼般抱在陈光背上。
陈光只得用后背和自家的健美臀死死顶住武彤的胸膛与肚子,另一面死命的把双手往床外面伸,绝不敢让她碰到自己的手。
这超威震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停下啊!
本来这是大好机会可以上下其手猛揩油的,看现在这手不能用啊!
如果不是这破事,武彤又表现得如此光棍,以陈光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做人准则,说什么也得先过过手瘾。
唉,心疼自己。
啪!
手指上又传来轻轻的啪的一声,和紫外灭蚊器打电火花电死蚊子时一样,又有个可怜的小生命告别人世了。
兴奋劲头渐渐退去,麻醉剂的药力再度袭上心头,陈光的眼皮越来越重,感谢镇痛剂,不然今天我一准失眠。
武彤其实也傻了,正常状态下的她早该想到以陈光两边肩膀的伤势不可能摆出这种睡姿的,但这时候的她不正常,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说不累那是骗人的,脑子也转得慢。
她的确睡着了,抱着弟弟大公仔,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翌日清晨,武彤先醒,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把脸往“大公仔”上面贴了贴,暖暖的,肉肉的,真皮的。
跨过大公仔的身子,捞在公仔中段某个部位的掌心好像抓着个更滚烫的东西,硬邦邦的。
武彤意识慢慢复苏,脑子还有些发僵,右手又是用力捏了捏,柱状暖手宝吗?
这真皮材质,真是良心做工。
旋即某个念头闪电划过心田,她猛的瞪眼,给自己吓醒了。
我这什么睡姿啊!
我这手在做什么啊?
不对,我怕什么?
反正不都想开了的么?
武彤不松手,悄悄抬起身子了看了看陈光的脸,这家伙真是睡得酣酣的,口水都流了满枕头。
大清早的就拿枪指着窗外,真是个坏弟弟啊,她又是稍稍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