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证据,但我认为这事没什么好质疑的吧?如果不是徐立正的荫蔽,王仁凭什么在这样张狂无忌?之前我在医院也与徐立正谈过。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吗?他居然一丁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口口声声说着反省,说着自责,说着闭门思过,但武叔叔你想啊,那是什么,两条人命!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人生!就这么毁在王仁手里,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看到的,天知道藏在下面的还有多少藏污纳垢在我们视野之外!他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对待这种事?咱们这是新华夏!不是旧社会!当官的凭什么骑在小人物脑袋上作威作福?就凭他是官?他有权有势,就能无法无天?凭什么!”
陈光越说越是激动。甚至下意识的一手又一手的拍着桌子。
坐他对面的武山不禁有些尴尬,“这……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陈光猛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过分了,徐立正是官,坐自己面前的武山也是官。一不小心把他也给骂进去了。
抛开他这次要帮自己,又是个大官儿的身份不谈,从私人角度上来说,人家毕竟也是武彤的父亲,自己也就一晚辈,该尊重点。
“呃。一时亢奋,口不择言了,武叔叔你可别介意啊!”
陈光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得武山更不知道怎么说的好,“没事没事。但我觉得这事你还是先控制在王仁一个人身上,据我所知,徐立正在别的方面的确没多少问题,我掌握的讯息比你多得多,徐立正此人,并不贪财,只好名,或许在学问上也算颇用心思,是个学问与官场并重的人物。王仁的确是他唯一的短板,但换句话说,哪怕我们明知道没他王仁就做不到这么疯狂,可那终究都是王仁犯下的错,想以此为借口扳倒徐立正恐怕很难。”
陈光又是拿出些东西,正是他之前从诸多实验设备销售公司那边掌握来的诸多实质证据,“有这些也动不了徐立正?”
武山先看了看,再是摇头,“这都王仁做的事,和徐立正的确并无什么关系。”
“这都还不够?这不是明摆着的贪污了吗?”
“徐立正是堂堂五京大学副职,且不论他那些遍布天下的关系网了,就从他个人地位而言,就从他曾经做过的诸多贡献而言,绝不可能因为一个臆测就轻易动他。哪怕这王仁判下来是十年也罢,二十年乃至无期也罢,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王仁这个侄儿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自己从头到尾终究也没做过什么,是吧?”
武山缓缓说着。
陈光一时间不想说话了,“我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