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他就已经跳起脚来要和陈光拼命了。
这话说来羞耻,但美女就是得有点优势,所以吕教授心头火大,但还是保持着基本风度。
白桦也给陈光这突然的发难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头看着站陈光后面的林经纬,满脸疑惑,看在林经纬的面子上,他忍了。
林经纬在后面猛咳嗽,示意陈光收着点,虽然大哥你现在声音莫名其妙变了调,但我压根就不信你懂阿拉伯语啊!别闹了好吗,咱们抽个冷子狸猫换太子就麻溜的跑路行吗?
陈光再是勉强一咧嘴,不敢笑太开,免得脸上的粉掉了,旋即便用十分流利的阿拉伯语说道:“刚才你的翻译准确性没有任何问题,但某些词汇你的用词很有问题,我说得对吗?”
陈光的阿拉伯语非常流利,关键是用词也极其恰当,丝毫不像是在说外语,反倒一口纯正的酋长贵族味道,吕教授的面色刹那就变得不对劲了。
他是真没料到竟在这儿遇上个如此厉害的同行。
但他终究是老江湖,自己做得隐蔽,哪怕是有会议录音,事后真给人追查,自己那些非常隐晦的换词也可以说成是正常翻译的范畴,他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白桦何等聪明,虽然他听不懂陈光在说什么,但会议上听人侃了大半天的阿拉伯语,不用明白意思也知道陈光说的正是阿拉伯语。
他再联想起陈光对吕教授的质问,心中顿时警觉。
虽然今天才是第一次见这位陈月女士,但既然他是林经纬肯带到自己公司的朋友,白桦当然更愿意相信“陈月”这位自己人。
“你别血口喷人!你只是半灌水响叮当!别以为稍微学过一点,就能质疑专业翻译人员的工作!”
当白桦也开始皱眉思索时,吕教授急了,强行按捺着怒气,挤出副受到莫大冤屈的样子。
面对被激怒的吕教授,陈光还是那副十分淡定的语气,“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不最清楚吗?”
说完,他又转头朝着白桦微微颔首,“刚才的会议上不是有全程录音吗?如果吕教授觉得我在抹黑他,大可以现在就调录音,我来帮你们逐字解释。”
“调录音就调录音!我还怕你不成!”事到如今,吕教授已经骑虎难下,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露出任何退缩的味道,否则就真成了心中有鬼。
当然,他也有恃无恐,他觉得以自己对阿拉伯语的研究,完全可以把所有带争议的翻译词汇说成是灵活用词的范畴,他不相信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