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这事就怎么都不对味了。
我不是不能接受你家里人康复,但你这康复得未免也太彻底了,看起来是早已痊愈,可上个月你们上门来要钱时,嘴里说的却是已经成了残废。
之前陈光也私底下走访过几家人,那几家人也好得七七八八,但当时中毒的迹象也远不及这家人的孩子更严重。
或许有人会说了,你现在已经这么有钱,区区八十万,没必要这么介怀吧?
可道理人都懂,可有钱也不代表能给人白骗了啊。
马云在街面上买东西时,掏钱裤兜里掉张一百大洋红票子出来,你看他会不会弯腰下去捡?
越想越是不爽,陈光自顾自的生着闷气。
今晚辛沁显然是不会回来了,他索性给老爹打电话。
“你可算是还记得自己有个爹了,我还以为你成了名人有了女朋友,就把你爹我给忘了呢。”
电话刚接通,陈国利就开启了强行吐槽模式,“你都还没灵珊听话,前些天灵珊都记得建军节,说老帅哥我是退伍兵,给老帅哥我买了件毛衣。”
陈光一口血闷在心头,“没记错的话,我上周才和老爹你和老妈打过电话?还有,这大热天的,买什么毛衣?该不会是清仓大处理打折的吧?”
“打折又怎么了?打折就不能穿?人家好歹知道给我买!你呢?对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打了鸡血?大上午我才在体育台看你拿了什么飞镖世锦赛冠军,到晚上你又出现在中南卫视弹起钢琴来了?可把你老妈给气得,今天本来该放《欢乐颂》大结局,结果给你小子弹钢琴顶掉了。”陈国利又说着,听起来在教训人,但其实言语里掩饰不住的得瑟。
“没办法,您儿子我自从开窍之后,就成了天才。知道什么叫天才不?就是三岁就能解微积分,八岁就能自己算哥德巴赫猜想,十二岁得柴可夫斯基音乐奖,儿子我也就是开窍晚了点,没事,还能再活几十年。老爹您呐,将来也能出现在历史书上,就叫……史上最伟大的陈光的父亲。”
陈国利呸了声,“你省省吧,有嘛事快说,正看比赛呢。对了,你回来之后记得和我去做亲子鉴定,我和你妈都觉得你太妖孽,根本不像老陈我的基因,严重怀疑当初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娃。”
陈光:“……”
给陈国利插科打诨许久,陈光恁是没能问出一丁点中毒案的东西,一旦话题稍有苗头,陈国利就开始东拉西扯,一会儿过问起他和金主江雅歌的包养生活和谐不和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