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仔细回想还真特么没证据,就连记忆都没有,每次迷迷糊糊稍微有点意识时好像都给她在头上补了一刀,什么都想不起。
“这……”他竟无力反驳。
“所以,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文雯耍起赖来。
“我……我特么可以说脏话吗?”陈光总觉得哪里不对。
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文雯真是觉得他可爱极了,调皮的眨眨眼,“行了,我不逗你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咱们到底发生到什么程度了啊!我好急啊!”
床都垮了,老板娘说整栋楼都在跟着晃,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呢?
陈光又在心里问琉璃,她这个偷窥狂应该知道点什么了的吧,可琉璃却好像故意和他装不在,没搭理他。
文雯眼珠一转,“反正你不是擅长YY的吗?你自己想象呗,你想什么样,就怎么样。”
“床单被你拿走了!把床单交出来!”陈光灵机一动,想起另一个非常重要的证物。
“不给。”文雯浅笑着,她真的觉得很神奇,即便是在如此奇怪处境下的自己,和他只不过简简单单说上几句话,心中那股积压起来的戾气与沮丧竟渐渐消散了。
虽然自己背上的担子还很重,文家内部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处理,二叔的仇不能不报,父亲的毒也得想办法去解,只是杀了个自以为聪明的傀儡三叔,背后必定还有别的幕后主使,明明这些事情该如同千斤重担般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可只是和他这样插科打诨几句,虽然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但文雯却觉得自己总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尽的斗志。
是了,如今的我已是百年一出的文宗境强者,我又怕得谁来?
想及此,她心头豪气顿生,脚尖一点身形拔地而起落在树梢之上,“陈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现在面对的状况你的确帮不上我什么忙。虽然你这手暗器功夫很厉害,但你这瘸着腿走路,偏科太严重,我暂且不愿将你卷进来。如果你真的想帮我,最好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你好好保重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陈光这就不乐意了,“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帮不上忙?”
他话未说完,站树上的文雯却轻轻一挥手中长刀,从半空里飘身落下,本就长达一米五的刀刃前更凭空冒出一截虚影,随后文雯单手持刀对着前方一块一人高的大石舞出一轮炫目刀光。
转瞬之后,她收刀藏在身后,这块石头便径直崩散在地,化成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