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杭以极快的速度解决掉。没有了这些人,他们更加势不可挡。
听着一楼传来的惨叫,以及刀子砍入身体的声音,张总感受到了十足的恐惧。他没有办法再镇定,直接伸手从腰间掏出了枪。然而颤抖的手,还能有多少准度,这点连他也说不清。
旁边卧室的房门打开,张少有些不耐的从中走出,问:“怎么那么吵?”
看到儿子出来,张总浑身一抖,立刻大吼:“走!快走!从窗户跳下去!”
张少愣了下,看着父亲脸上的汗珠,再听听楼下的惨叫声,他猛然明白了什么。当即二话不说,立刻就转身要跑进房间。
这时候,一道绿光闪过。张少痛呼出声,然后摔倒在门口。张总一怔,紧接着听到楼梯传来了脚步声。几秒后,苏杭缓缓走上来。楼下的惨叫声渐渐停息,又过了几秒,更加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阿信浑身染血,提着那已经砍到卷刃的刀子走出台阶。
他浑身都在冒热气,已经杀到出汗。
汗液的味道,和鲜血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他给人一种无比危险的感受。
站在张总旁边的男人忽然举起手,缓缓后退,说:“我和这件事无关,只是来协助而已,现在我退出……”
张总咬着牙,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这种时候,他已经没法指望谁了,只能拿着枪,走到卧室门口。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布满惊恐的儿子,张总像被惹怒的豺狼:“你对他做了什么?”
苏杭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玉针,说:“是这个,扎进了他的酥麻死穴,针不扒,他动不了。”
看着那细到几乎不可见的玉针,张总面色阴沉。他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唯一的希望,就是手里的枪。
这时,他听到了惨叫声。转过头,只见那名准备跳窗户逃走的男人,后心插着一把刀。鲜血流出,他无力的从窗户上摔了下去。重物落地的声音,让张总脸色难看到极点。
阿信收回甩刀的手指,他看向张总,说:“没有人可以走。”
这话似意有所指,已经走到绝路的张总,心中的狠劲终于短暂的战胜了恐惧。他抬起手,把枪口对准了苏杭,恶狠狠的说:“你们以为一定吃定了我吗?我还有枪,这么近,你们躲得掉吗?”
“难道那个死去的狙击手,没有给你托梦吗?”苏杭问。
张总一愣,随后想起来,自己安排在炼钢厂里的第三名枪手,确实一直未能联系上。他本能的想到,那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