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吊些营养液,睡一会就好,宅子里有没有熬药的地方?”
白承安在旁边说:“偏院的厨房里有火炉和燃气灶,文林你带他去,我跟着老爷去医院。”
忻文林忙答应下来,引着苏杭往偏院去,白承安则随着医生离开。
一路走着,忻文林发现苏杭脸色始终那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忍不住说:“老弟,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担心什么?”苏杭似有不解。
“你知道把家主气昏倒,是多大的事吗?整个京城,除了李家的二爷,还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话。”忻文林说。
苏氏虽然落寞,但毕竟曾是大家族,多少要给点面子。可以在背后议论,贬低,甚至偷偷摸摸搞点小动作。可当着苏长空的面,还是得守点规矩。这是京城家族的游戏规则,上不了台面,却被所有人严格遵守。毕竟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倒霉的那天。万一虎落平阳,再被犬欺,气都要气死了。
所以苏璟桓要入赘,又或者苏氏依附于李家的事情,京城人所皆知,可基本没谁当着苏长空的面说这些。只有苏杭这个外地来的年轻人,横冲直撞,把苏长空撞的头晕目眩,倒地不起。
听见忻文林似埋怨似提醒的话语,苏杭微微摇头,说:“一座楼台,支柱已经腐烂,却仍说它完好无损,又意义吗?既然烂了,换一根就是了。”
忻文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苦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家族那么多人,随便做个决定,光征求意见就得好久。不然的话,你以为大少爷和二少爷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个位置,不就是因为众口难调吗。”
苏杭没有说话,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众口难题的问题,而是苏长空缺少足够的魄力。既然当了家主,就应该正确的行使话语权。倘若一家之主都说不了话,还要这位置做什么,干脆一人分点钱散了得了。不过这话如果说出来,恐怕又要吓的忻文林脸色大变,所以苏杭只在心里想想作罢。
很快厨房到了,当着忻文林的面,苏杭咬破手指,在一个干净的盆里画出清灵阵。忻文林好奇又不解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一点医术上的小规矩,没什么特别的。”苏杭随意解释了句,然后在盆里接满了水。
如今他已经达到通脉境,算是真正的修行人,血中的灵气,比从前强悍太多。肉眼可见,盆里的水在阵中如漩涡流动,眨眼间,杂质便被吸走。把灵气水倒入药罐中,又放了药材浸泡二十分钟。在此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