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离开。
晚上关了门,闫雪回去却发现,苏杭依然没从房间里出来。
“苏杭出门了?”闫雪疑惑的问,她刚才喊了几声,并没有得到苏杭的回应。
“没有,应该一直都在房间。”洛英豪说。整个别墅,只有他无所事事,整天坐在沙发上,屁股都快长茧子了。
“这次时间也太长了点……”闫雪嘀咕说。以前苏杭修行的时候,也经常一天半天的没动静,但像这次这般整整一天一夜的很少见。其实这么点时间对修行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等到了更高的境界,一次修行过程往往会持续数月乃至几年。
但闫雪并不是修行者,无法理解做一件事情需要几个月不眠不休是什么概念。相比之下,阿信多少能明白些,便劝说着:“可能这次的事情比较重要,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闫雪唉了一声,打开保温箱看了看丝毫未动的饭盒,说:“我是怕他饿坏了,本来就很忙,再不吃饭,瘦了怎么办。”
看着担忧不已的闫雪,阿信不由瞥了眼楼上某个房间。那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陈志达的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