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桓瞥了眼苏杭,然后才回答说:“我为什么没有死,这个你应该能想明白。塵↘緣√文?學√網今天来这,是为了通知你们,我要和婉柔结婚。几天后,会在苏氏老宅举办婚礼。”
“结婚?”李明哲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李婉柔,问:“大妹,你确定要和他结婚?一个以诈死来逃避的男人?”
这话说的很直白,令苏璟桓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当初苏杭提出这个计划,就注定他和苏璟秋要因此受委屈。哪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不能开口。
李婉柔看了眼李明哲,然后缓缓走到苏璟桓身边,拉起男人的手,说:“我不在乎他做过什么,只在乎他是个活人。我是他的人,这一生都是。”
“如果他真的死了呢?”李明哲又问,语气已经带着些许森严。
苏杭下意识上前一步,将苏璟桓挡在身后,而李明哲身边众人,也立刻嚷嚷起来,似乎因为苏杭的举动打算动手。场面顿时变得乱哄哄,随时可能打起来。李乐乐抱着小长生躲到椅子后面,顺手拿起一个花瓶,琢磨着回头打起来,先砸谁的脑袋。
看着李乐乐那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李明哲摇摇头,止住了众人的纷乱。随后,他看向小长生,问:“那个,是我的侄子?”
涉及到自己的儿子,苏杭自然更加警惕,冷声说:“你可以认为跟你没任何关系。”
“不要有太多的敌意,我不是爷爷,有些事情在他看来很重要,其实对我们来说,只是不起眼的小事,对吗?”李明哲摆摆手,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
苏杭隐约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从另一个角度承认自己与法修的关系吗?如果他真是法修的首领,那么世俗的事情,确实算不了什么大事。也许别人眼里的李明哲,正努力攀爬政权最高峰,可实际上,他早已经超越了这个层次。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让法修获得更多资源。
在没有万全把握前,他还需要隐藏在这俗世中,扮演一名“安分守己”的野心家。
想到这,苏杭觉得,自己或许确实想太多了。
二爷之所以对其他家族充满压迫,因为他就是个俗人,自然要做与自己相关的事情。而李明哲的目标,并不在这里,原先的一些事情,或许他真的已经不去在意。
当然了,苏杭不会因此放松警惕。他始终牢记,真正擅于捕猎的野兽,是会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眼下李明哲的客气,并不代表永远都如此客气。
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