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是称呼你为嘉福呢,还是公主呢?”
“官人像寻常人家那样,称呼娘子即可。奴家…也会像寻常女子一样,尽好做妻子的本分的。官人~时不时该…该安歇了。”
“对,该安歇了。”
随后,由侍女伺候着,为公主和驸马脱掉繁琐的礼服,只剩下里衣,那些侍女们才下去。
赵玉盘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整个人都有些紧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小手握紧,小腿绷直。
陆诚躺在一旁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别怕,早点睡吧。”
赵玉盘闻言一愣,随后侧头看向陆诚,小脸儿上写满了疑惑:“官人,母后说…说还要……”
“你也别想那么多,你现在年龄还小,有些事不宜过早发生。”
“可是…可是我已经不小了,寻常女子,不都是年满十三就可以婚嫁了吗?”
“那样对女儿家的身体不好。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好了,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话说,从前有座山,名叫花果山……”
陆诚就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声细语的讲着故事,赵玉盘原本紧张的心情,很快就被这故事吸引,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公主大婚的礼仪极其繁琐,单单是穿衣、化妆、行礼等等,就已经耗费去她大部分的精力,再加上紧张了一整天,早就累了。
陆诚的故事刚讲了不到一刻钟,小姑娘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陆诚搂着小丫头,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随后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陆诚哪也没去,带着新娶的小娇妻,在家里写字画画,弹琴听曲,又或者鼓捣一些小玩意。
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对陆诚来说完全就是洒洒水。
三天后,公主回宫省亲,宋徽宗设宴款待自己的大女婿,郑皇后也拉着女儿,询问婚后的生活是否和谐。
来之前,陆诚就已经教过这位小娇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要说。
仅仅是嫁过去两三天,赵玉盘就已经完全被陆诚拿捏住了,完全按照陆诚教的来说。
宋徽宗和郑皇后见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如胶似漆,也就放下心来。
吃过饭,宋徽宗又把陆诚带到了御书房。
“北方草原上最近刚刚传来线报,女真部落的首领完颜阿骨打建国大金,年号收国,这和你当初预料的丝毫不差。朕面前就让人训练新军,可这新军至今仍无头绪。童贯、蔡京等人真是越来越